第132章(2/2)

“毕竟它也算一个见证者，见证了一批又一批白夜国人的离去，见证了渊再无人迹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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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一瓶之前用来测常夜灵庙时使用的样杯，运转因果，让原本净净的采样杯里现了在杯底遗留的半滴珠。

……

“你的因果……”

秦和瑟算了算，自己离开地面已经有两周了，正好验收一三小只的考成果。

“祂不会允许的，不是吗？”

“十天。”

，有事请烧纸。

秦和瑟没有回应他，而是专心致志地看着龙骨，似乎在回避这个让人痛苦的问题。

又到了熟悉的龙骨，秦和瑟蜷在大蛇怀里，望着耸壮的，突然有些慨。

“世界没那么容易就能改变的；既然已经好了计划，自然也接受了这份‘因果’。”

“这没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奥罗斯受到肩膀发丝的柔，没忍住摸了一把；秦和瑟白了他一，但没有阻止。

“我睡了多少天？”

这应该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些了，明明也没见几次，却莫名的到不舍。

“毕竟这份知识，还是永远封存为妙。”

“至于想要‘改变’神的因果，那应该要等我达到和‘上面’一样的权能和能力才可以。”

“奥罗斯。”他扶着大蛇的肩膀，艰难地直起来：“你等我一，我一个龙骨凝珠来。”

幽然清香在滴中凝固，原本透明的滴逐渐染上浑浊的蓝，最后彻底化为一颗散发着怡人香气的q弹凝珠。

秦和瑟不知从哪里拿一个透明的小盒，将凝珠放了去，眨间，盒和凝珠一起消失不见。

“神奇吧？”秦和瑟小心翼翼地将滴在龙骨之中，慢慢等待：“以我现在的能力，只能用在死上，要‘改变’活的因果，从现在的恢复速度来看，至少还要再奋斗百年以上。”

奥罗斯叹了一气，靠着秦和瑟敛衣坐，将自己为他的支撑，一起望着中小小的滴。

“我知。”秦和瑟知自己站不住，选择直接坐在上；这些的跟石一样，本不怕坐断：“我没打算用，只是一个纪念。”

因为小红的“罢工”，秦和瑟浑上无法使劲，这一路都只能让奥罗斯帮他代步。

“你要这个什么？”虽然还在疑问，但大蛇还是老实地来到了龙骨大的朵之中，扶着秦和瑟轻轻放：“它可以短暂的驱散烦恼，遗忘忧愁，但这只是一生理上的错觉而已。”

“抱歉……”这次是秦和瑟先说了对不起：“如果我有这样的能力，这一切就不用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