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裴云裴风?闻所未闻!此地没有王孙贵族,速速离去,不然休怪我等不客气!”
那侍卫冷笑:“休得再言巧语,寻常人岂能找见此,你必是鞑细无疑,想见谢大人且先过得了我这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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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裴昀,得知信王榻此地,特来护驾,还请通传!”
“那便请求见谢岑谢大人,在乃是谢大人旧识。”
裴昀不曾料到,短短三年时光,便足以沧海桑田,当年名扬天的小裴侯爷如今竟是再无人识。
世之中,敌匪横行,风雨飘摇,颠簸坎坷,无人知晓他们的前路在何方。
几人武功自然不是裴昀对手,但念其忠勇,裴昀并不想伤他们命,连剑也没鞘,仅是左躲右闪,看准时机闪电般手接连住了几人,绕过他们,迳自走庙门。
说着便与边三名同伴齐齐刀攻了上来。
裴昀离开临安之后,费了好大力气才打探到小皇等人的落。这一行仅有百十来人,为躲避蒙军追缉,自然一路隐匿行踪,从陆路到路,从车到泊船,叫裴昀好找。
在那蒙兀大军步步向临安,朝廷危在旦夕之际,赵韧虽不肯迁都南,却终是听从了朝臣奏请,封皇赵正为信王,判福州,右相谢岑为福州观察使、提举信王府行事,一行人在武德司指挥使夏衍涛与随从侍卫护卫,从城南嘉会门逃临安,一路向南而去。
来人一袭青衫,背负剑,朗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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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寺名为江心寺,建炎年间,宗为避燕兵追捕曾驻跸此地,寺中至今还保留着当初宗坐过的御座。百余年过去,回往复,历史重演,近日里江心寺又迎来了一批份似曾相识的落魄贵客。
一艘小舟悄无声息的接近了江心屿,一个影上得岸后,一路来到了江心寺外。
之,两淮两浙州郡纷纷归降,江西江东等地也陆续被攻克,除去福建闽广等地尚未被蒙军所占外,放关山以南,便只剩川蜀与淮东两浙零星州郡仍在鏖战了。各地亦有不少勤王将领、义军民兵不愿投降,只因他们仍对大宋心存忠义,自浙江南,去追随赵宋皇室最后一丝血脉,期望星火燎原,光复河山的那一天。
她愣怔一瞬,复又:
庙门外两个放哨站岗的侍卫见得来人,立即警惕,十步开外便厉声喝问:
“站住!来者何人?”
待她报上名号,那侍卫不喜反惊,怒:
三月初八,瑞安府北,瓯江中游一江心屿上一座幽静禅寺静静耸立。
暮四合,骤雨初歇,四面江浩淼,禅寺遗世独立,然而幽静背后自有看不见的暗涌动,戒备森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