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2/2)

你，是我一直陪在她边，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对你彻底死心，也终于发现了我的好。她虽不愿委嫁，但也愿意应允让我在谷中陪她一辈，我当真好开心，那一天她对我说得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我到死也忘不了。”

“原来在大师兄里，世人只有武功弱之分，不念丝毫旧旧吗？”

李无方浑一震，连带着四肢上的铁链都响了一。

他自己如今耄耋之年，不但毫无老倦疲乏，武功与力更是达到前所未有的巅峰，师妹与他年纪相仿，法修为甚至比他，为何会先一步离去？

他从未想到这一，秋谷修炼功法延年益寿，生有，他们师祖陈抟活了一百一十八岁，秋散人秦巽活了一百三十四岁，他们师父秦玄隐也活到一百二十七岁，并且在百岁龄才生的秦碧箫。

“可是，我没想到一辈如此短暂，她撒手人寰的令人如此猝不及防，我算到了所有事，却偏偏没算到人心。她也有奋不顾，也有恨如狂，只是那份烈的，从来不是对我......”

虽已白发苍苍，可提及秦碧箫，他眉宇中刹那间竟是染上了几分少年人的羞涩赧然。

“区区几个所谓大手便能将她重伤，这些年来她究竟自甘堕落到了何等地步！”

他一直以为他们还有漫的人生，漫的路，哪怕分别五十年也无足轻重，他一直这样以为。

“她只闯大宋禁，被大手围攻，受重伤，不治亡。”

“登峰造极？一窥绝境？呵呵，师兄教训得是，师弟确实从来不明白，只是师兄如今可如愿以偿了？”宋御笙意味，“师兄可知晓，为何你自认天无敌，今日却在众目睽睽之轻易败于我这小徒孙之手吗？”“果然是你使诈。”李无方面沉，“说！你究竟了什么？为何我井、荥、俞、经四疼痛难当，真气一经转，便从合倾泻而，为什么？！”

然而一瞬，他的脸却急转直，变得苍白，变得悲伤，变得痛苦了起来。

宋御笙面一寒，上释放骇人的杀气，可却是转瞬即逝，眨间脸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温和笑意，甚至笑得更畅，更愉悦。

“她是如何去的？”他轻声问。

“师妹她，已谢尘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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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无方冷漠：“七六，实属无谓，儿女，更是过云烟，只有登峰造极，一窥绝境，才是人生真谛，尔等凡夫俗终其此生也不会明白。”

听宋御笙如此回答，李无方不禁有丝释然，又有丝恨铁不成钢，他不问她为何闯禁，在他的中，天无不可去，无事不可为，律条礼教形同狗，他只怒其不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