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会儿的功夫,那厢已经开预备第二场比试了。
他每走一步,在场众人都觉地动山摇,那青石地砖上竟生生被他踩不浅的脚印,大力之名果然名副其实。
大力法王的金刚杵舞起来大开大合,心业的金刚伏功亦是霸无比,二人又都是刚烈,谁也不曾避让半分,招招都是正面攻,碰,骨撞骨,毫不留。
那大力法王毫不犹豫将金刚杵,待要再补一,被飞而来的东院首座心尘,与西院首座心澄同时手制止,二人一左一右齐齐拍在大力法王,将他整个人击飞了去。六真宗与大光明寺中人皆是一片哗然,一边抢救着自家伤员,一边彼此对骂了起来。
”
剩了两名番僧中,手持金刚杵的那人霍然起,一步一步向场中央走了过来。
心业嗤笑了一声:“猪羊才叫宰,今日我来教教你,什么才叫杀人!”
擂台既毁,双方索直接在平地上对战,那白眉黑面的心业迫不及待站了来,大喝一声:
心诚闻言叹了一声:“师兄他骄傲了一辈,如何忍得了阵前换将,又如何能一朝一夕间改变脾气?习武之人,生死有命,他早已看透了......”
“你,宰大慧,我,宰你。”
丁墨兰脸微红,轻轻了:
百招之,心业与大力法王旗鼓相当,百招开外,心业开始力有不逮,一百五十招时,心业招式逐渐迟缓,两百招时,他终是输了一招,被大力法王将金刚杵狠狠了前,鲜血缓缓倒地。
裴昀将这一切看在中,不禁微微一笑。
沈白:“恭请大力法王——”
说罢起戒刀便杀了过去——
江山易改本难移,有些人看似变了,其实......也没怎么变,这样或许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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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光明寺心业在此,六真宗哪位手阵?”
“方丈大师不该让心业大师上台,再这样去,恐怕他会输......”
此人死死盯着心业,用不甚熟练的汉话:
不仅是输,有可能还会死。
“公你呢?”
这白眉黑面僧虽是佛门弟,却是烈如火,嫉恶如仇,言行举止没有半分家人慈悲,戒刀亡魂无数,虽多是邪之徒,却到底是杀孽太重。他法号取为“业”字,倒真不知最后结的是善业还是恶业。
裴昀看了半晌,眉越皱越,忍不住对心诚方丈:
不是因为其他,只是岁月不饶人,或许年轻之时,心业还能承受得了这般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但如今他已年过古稀,巅峰不再,怎拚得过那年富力的劲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