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对方将聘礼送过来了。”
“别闹......”
起初,倒也并非有意,不过是应景举杯而已,后来,竟是越喝越凶,鬼使神差一般,连自己也控制不住。
便在她半梦半醒,即将昏沉睡去之际,一温的□□钻了她的怀中,双臂缠在她的颈间,有轻柔的吻落在她的脸颊、鬓边......
小小锦盒,不知装了什么珍宝聘礼,众女好奇围上。
锦盒一开,血腥扑鼻,尖叫与哭喊声顿时充满了厅堂,有人脸惨白在地,有人魂飞魄散夺门而逃。
甄允秋说罢,便命人拿过来一个锦盒。
......
这一晚,裴昀喝了个酩酊大醉。
醉意朦胧间,也辨不清东西南北,今夕何夕,她只觉自己被扶房中,跌倒在了床上,有人为她净脸洁面,脱去衣衫鞋袜,悉心照料。
“记住,谁若再生二心,这便是你们最好的场!”
浊酒肚,飘飘然之油然而生,才发现原来素日清醒之时,多愁苦多悲痛。
裴昀自从得知解双双之事后,心中一直久久不能平静,纵使谢岑无,对解双双无意,赵韧却不该不计后果。解娘固然人善,可她毕竟是风尘,一国之君如此举动,注定会被言官史书戳一世脊梁骨。
还想如当年西湖畔丰乐楼一般旧事重演?她栽了一次可不会栽第二次,逍遥楼霞坊的荒唐事以为她忘了吗?别又想厚颜无耻的拿那西贝货羊脂百膏来哄骗她,明日大年初一,还要早起祭祖,况且算日,他上的伤还未痊愈——
甄允秋扫视了一圈满屋被吓得面无人的妾室,冷笑了一声:
此事她不知该如何与赵韧开,正值元日式假,她又不便叨扰,只得将这事暂放一旁,与卓菁在裴府一同过了一个久违的除夕。
只是偌大侯府,从济济一堂的一大家人,终是只剩了她与裴昀两个,纵是再闹的年夜,也只会突显清冷寂寥罢了。
人生在世,许多时候,立场份已决定了一切,不可随心所,却有太多不由己之事了。
这一句,她以为自己早就懂了,原来却是不够,人生在世,只要活着,便有无穷无尽的忧愁,无穷无尽的烦恼,至死方休。
算起来,卓菁“嫁”裴家,已是第七个年了,如今她虽未改,却早已褪去了少女的青涩,发髻松挽,颇有几分贤妻良妇,当家主母的派了。此番持年夜,自是驾轻就熟,再也不会重犯过去丢三落四,叫人啼笑皆非的错了。
有就今朝醉,醉可解千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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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锦盒中哪里是什么聘礼,却是一颗血淋淋的人,正是那慧娘所有!
她一边费力躲闪,一边糊嗔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