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的手掌盖上她的:
“这里。”他哑声,“都在这里。”
“这里,曾因宁死不跪而伤痕累累。”
“我是...阿英......”“记住,记住你是阿英。”
“这里,曾被人用铁链穿过。”
宵苦短日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她不禁呼一滞,只觉一颗心酸得缩,却又甜得发胀,悲喜织,竟有落泪的冲动,忍不住伸双臂抱住了面前之人,再也不想放手。
划过膝盖:
裴昀是大宋的,是裴家的,是武威侯府的,但阿英永远只属于颜玉央一个人。
那你的伤都在哪里?
“这里,曾折断两,又被接起。”
“好,我来告诉你。”
拇指轻轻挲着那颗不为人知的朱砂痣,他低声:“是我为你接得骨,就是这般姿势,就是这般形,你还记得吗?”
阿娜依顾不上他的怒火,沉声:
颜玉央闻言一顿,他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将自己的衣衫解开,褪,□□劲瘦的膛。
她的手被他拉过,贴在了他的左,掌扑通扑通而的,是他一整颗鲜活的心。
“那你的呢?”
“你最好当真有要之事。”
她摇了摇,只觉整个都得要烧起来一般,有陌生的□□从咙间涌到齿间,她一边咬阻止着那声音的溢,一边勉开:
指尖一路向,挑开了她背上的系带,前最后的遮挡顿时落而,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这里,曾被人一箭穿,箭卡在骨中,我用为你咬来的。”
第164章 第五十八章
芙蓉帐,连君王都不愿早朝,更何况是旁人。一大清早,颜玉央被人行从温香玉满怀的床上起来时,脸沉得简直能拧来。
他的指尖划过她的琵琶骨:
向划过肩胛:
她目迷茫:“都是怎么伤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裴昀本能觉得羞赧,偏过去,只青丝间通红的耳尖,一瞬便有一炽的躯覆了上来,肌肤相贴,坦诚相见,再无丝毫隔阂。
“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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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手指还在继续游移,划过腹:
“这里,曾被一掌重击。”
南疆的夜啊,没有纷飞大雪,没有枝红梅,有的只是这红绡帐纠缠的一双痴儿女。汗从每个孔中淌而,破碎的/自咙间倾,每一寸相贴的肌肤都那样,那样温,他与她堕落成,他与她羽化登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