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公的发真好。”展昭梳了一会儿后叹, “一枯发都找不到,又黑又亮还很,日后若是了应该更好看。”
“我就要买!”胡六福把新买的糖果到纸包里, “不能白来!”
“我才洗过,你不要摸!”胡六福护住自己的发, “你怎么不摸你自己的?”
白玉堂也帮着拎了一些,却还是不满的说:“这些个糕泥人有什么可买的?回去后随便大街上都能看到,非得这么远带回去?”
六福笑得牙不见,他是一都不介意,谁不想用自己男神的东西呢?
展昭给胡六福扎了一个普通的尾,因为他的发还不够束不起来,只好了个小尾。胡六福自己拿着镜左右照了照,很不习惯自己脑后挂着的尾,但总比一直在脖里剐蹭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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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胡六福也没让他们白,晚上的时候请他俩在酒楼吃了顿饭,有酒有有菜,他带来的那些钱还够用,怎么兴怎么来。
展昭和白玉堂都觉得他这样的想法很奇怪,他们都不太明白为什么胡六福会有这样的心态,但展昭什么都没说,只是尽心极力的替他拿东西,仿佛真把自己当成了苦力保镖。
两人收拾了东西往外走,白玉堂一回就看到穿整齐的胡六福,看了一会后终于走过来用手拨了拨他的小尾:“还别说,你这样拖着个小尾的样更像小麻雀了,展小猫的手艺确实不错。”
展昭听到了,他的心神恍惚了一阵,似乎是随着这句话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低看着胡六福,从他的角度只能看到的发旋,那怪异的觉又再次袭上心,只能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发上。
“那我们走吧?”胡六福放镜对展昭说。
光洒在他的脸上,就算是冬天也不觉得寒冷,而展昭就在他后给他束发,他能想象展昭的手温柔的穿过自己的发丝,仿佛是对待一件珍宝一般。
上元县的集市比江宁府的小得多,严格来说也没什么可逛得,但胡六福还是买了一些特产准备带回去,他有现代人固执的理念在,只要门旅游,不去什么样的地方必定不能空手而归,非要买所谓的特产才算完。
“我师父也说过,我这一都是病,唯有发最好。”胡六福低声说,他觉到展昭的手指在他后颈间时不时地过,惹得他心猿意浑战栗。
“要是,要是时光就这样停住就好了。”胡六福悄声的嘀咕着。
展昭先用梳把胡六福的发理顺,他的动作又轻又,木梳扫过的劲正正好,仿佛是在给他一样,胡六福眯着睛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