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着凉。”胡六福讷讷的说,“你们不要笑我了。”
虽然刚才展昭说,自己跟白玉堂都是他的朋友,但从称呼上来看谁都知亲疏。
这一场大约注定是他自己的单相思了。
胡六福低看了看自己,古代没有轻便的棉衣羽绒服御寒,他只能买到重的棉袄棉衣,上好的蚕丝他又买不起,这些全穿在上是有些重。
“无妨,我教你。”展昭淡淡一笑,他把胡六福外的披风整了整,“以后我早起就带着胡公一起,慢慢地你就会好起来的。”
他没说,穿得茸茸圆的胡公当真是……惹人喜。
展昭收起自己的剑放好,脸上也带着忍俊不禁的笑意,“胡公你……”
他把胡六福带着去堂屋里的落地大镜前照照,胡六福一去就看到了自己的打扮。
他这次生病在床上躺了足足三天,能地后他痛定思痛,从自己的小盒里拿了钱去店里给自己又置办了好几件棉衣,袄大棉鞋披风一整,穿得圆的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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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穿得太多太臃,再加上他只顾着和也没有怎么挑款式颜,他浑搭得仿佛一只彩的,圆的上就能端去。
胡六福挠,“确实不咋好看。”
他称呼自己一直都是彬彬有礼的“胡公”,而叫白玉堂却直接唤名字。
胡六福在心里唾弃自己的贪心。
胡六福回看展昭,苦哈哈的说:“可我最讨厌运动锻炼了,我四肢不协调,跑步都会平地一摔。”
“……”
“噗。”白玉堂最先憋不住,他扔了手里的一大把瓜后不客气的笑得最大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展昭扶额叹气,“我并没有笑话你,只是你当真要这样穿吗?”
人生病的时候也许比平时就容易悲观,胡六福带着这些忧伤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睛却睡不着。
“哦……”胡六福,脸上还是一副傻呆呆的表。
“并不是不好看的事。”展昭轻叹,“只是这样穿的话,你怕是连路都不好走。大夫说保是一回事,但更重要的是胡公要勤动一动,不然还是会常生病的。”
彼时展昭正在院中练剑,白玉堂嗑着瓜与忠伯胡天忽地的侃,胡六福推门而的时候,三人俱都停了自己的动作,直愣愣的看着前人。
不过,本来人家两人就是相识好几年的至好友,自己才跟展昭认识两个月,当然不可能跟人家比。
展昭看了看胡六福,脸上还是笑盈盈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