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现今粮收成正稳定增,各方建设也在完善中。就像上位者梦想的那样,秦国虽冉底不厚,依旧在蓄势中,拿现有的家底去拼一个更璀璨的未来,似乎不是件亏本的事。
“二哥这么为难,要不蜀这咱先放一放,专心对付戎狄,维护边境安宁为先?”
将军案再次承受了它不该承受的痛击。好事多磨,怕就怕磨久了,事就变坏了。
嬴虔听懂了,嬴渠梁的意思很简单:大将军只有一个,但两战撞上了,两边顾谁失彼都叫人扼腕。
嬴姝的兴奋劲早了,此时正跺着脚,拿平地撒气。
孙膑坐在椅上,颇有“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风度。
古蜀国闭的四川盆地,真正兵平,就凭现在秦国上升级的军工科技,换算来反而要不了多少兵力。麻烦的反而是地理环境,山林里瘴气毒虫,或许会成为最大的阻力……
“君上,膑请战灭戎。”
他们的纠结秦昭看不懂,怎地少了嬴虔,秦国就打不了仗了?主帅的人才,这帐里不多得是?——不是吧,都这个节骨了,嬴渠梁还喜玩这一呢?
她知慈不掌兵,冷兵时代的战争血腥又残酷,战国就是由人命堆叠而成的血书。
孙膑的话徐若风拂柳,是细叶随风摇曳,平静的恰如谈及一桩平常的小事。
“嗨,渠梁,你要怎么?大哥听你的,指哪打哪。”
秦昭第一次在孙膑上嗅到冰雪的味,凛冽的寒气似刀剃腕骨。
或者说,军师这一职位,自他开始,在历史的书册间闪耀。
找准时机在外族侵犯时伐戎,六国没有理由在此时犯秦国。有些手段暗地里能用,但摆到明面上来,又会被各方唾弃。
“大哥,渠梁不是不信任你,而是边境去年就没让百戎讨到好,今年碰上草原有疫,羊近半而亡……咱们又是好收成的光景,秋之后,他们只怕来势汹汹。”
“哎呀,这咋就要秋了呢——都等这么久了,蜀国就不知再晚上一年半载地国么!”
但话音一落,料峭寒乍起,霎时间冰封雪降,数万人的生死一言蔽之。
“君上若信孙膑,膑便让‘戎’字,从秦国的地图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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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姝这话不妥。若此次弃蜀国救助不顾,白费你二哥和卫鞅谋划不说,以后绝无和平并蜀的可能。要吃这块,就只能打来。”
“最近一张谍报,古蜀国不久后就会跟秦国求救了。二哥,要是咱们能谈好,平后属地归顺,阿昭说的‘大粮仓’可就真搬到咱家里了。”
“孙、孙先生,此话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