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踉跄着向孙膑的方向倒去,一只手在他手里,另一只手撑住椅扶手,这才堪堪制止跌落的势。
“先生,看到这些个,你难不该奖励我吗?至少也得有个夸奖吧?”
“可昭之所为,皆在秦军,何以为膑所行之?”
孙膑摸摸这些划时代的神,眸光晦涩。
“嗯?”
秦昭把准备的装备一脑都放到孙膑上,给他好好参详。一边放一边显摆,还不忘小声嘀咕一句“我都要把秦国的骑兵置拉满了”之类的话。
她知,这个人从不在意自己的命,却忌讳她谈及生死。这让她在动之余,又不可避免地到些许无力。
秦昭有些崩溃,她设想过很多不同的、与孙膑再会的场景,没有一个像现在这样的。
发尾在脸颊边晃,她惊惶的对上他的,那里有暗涌的海啸。
“昭,慎言。是膑之错。”
冒来的?他要在我面前,我得被气得三顿饭都吃不好——别闹啊,先生,要不是为了你,我嘛吃饱撑的往军营里跑?这个、这个还有这些个,不是为了你,我自己作孽找罪受是吧?”
在她不知的地方,在她不再的时间里,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怎么变成这胡搅蛮缠的样了?
“再看这个,更适合上作战的挤压式箭,我在里面填了一张折叠的毡,把箭里面驰骋作战,箭支不会被颠簸掉来了。”
没来由的提问,让秦昭有些摸不着绪。
“还有这个,鞍和镫,啊,掌钉在月行脚上,不好拿给你看……有了它们,驯服匹不再是特别难的事儿l。”
“现在,看着这些东西,先生,你告诉我,我们还‘生分’吗?”
所有的轻松笑都消失了——无关嬉闹,无关重逢后的消除陌生,无关两个人笨拙地靠近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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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昭这会儿l也不怯了,直直地瞪着他的睛,不闪不躲。
“昭……这是在向膑、寻求奖赏?”
秦昭声音声音很低。
等把宝献完,她又担心这些个东西加一起是不是太重,压着人不好,便一件一件地转到旁边的书案上。
“看这个,‘胡禄’,比起箭箙来更适合远途行军作战,这个封盖能保持箭矢的完整。”
“你的确不好……先生,我也不好。”
“先生,你想气死我是吧?”话音未落,秦昭被人一把拉过。
虽然有可——这不是滤镜,是先生终于有了些人间烟火气的真实——就是有废心脏!
“手……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