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来没有质疑过你的能力,桑冉是我非常欣赏的手艺人——只是你总是会说些绝对的话,这样不太好。”
她叹了气,“我想上九天揽月,想五洋捉鳖——请冉帮我造圆梦工,秦昭拜谢!”
桑冉停顿片刻,自己的。
他顿时慌起来,不知该如何是好,看到她底的笑意,明了她终是在逗他。“那你就说说,能‘上九天揽月’的是何,能‘九洋捉鳖’的又是何?”
“啥机?这又是啥玩意儿!”
他还在嘴,“你不说来,怎知冉造不来?”
“我不怀疑昭昭说的那些东西的存在……虽然很不可思议,但冉离它们,最多也就是‘到’的距离,只要冉——”
桑冉不缺能力和心,但他偶尔行事说话太过冲动。她很担心他这样的技术人才,某天会被人曲解。
“冉知昭昭很神秘。会解鲁班锁、造椅都是小事,能带着膑魏至秦、说那样的话,昭昭就不是一般人……”
“毕竟桑桑脑里的科技树连发动机都没来呢,当然听不懂啦。”
见秦昭正作势要拜,桑冉的脖又烧了起来。
秦昭愣神。
他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有些闷闷不乐。
桑冉一脸懵,但未知的东西令他的眸比任何时候都要明亮。
她屈膝,把脸靠在双上,偏过看他。
“在魏国时就这样,桑冉说要助我我达成愿望,却不限制我的愿望;现在你又说我想要什么,就帮我造什么……我想要的若是超过你能力范围,你就不怕我对你失望?”
“你总是这样……昭昭,难你是不相信冉的实力吗?”
“现在昭昭演示了盐选,尽作简单,却已经是大智慧了——想到和到,永远是想到最难。”
桑冉心间刚松,见秦昭又走神,哼声晃开她的手,在她边坐。
“桑冉,你不知,‘到’是多难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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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箭?什么艇?”
“桑冉不觉得我在说疯话吗?”秦昭定神问。
“你不知,现在的生产力才从原始农耕迈开一步,科技、知识、人力力……都还在原始的积累,隔的太远了——你看就多一成收获,能让黔首们如此开怀……好难啊,我想画来的东西,如果实现不了,别人也理解不了,是不是我不记得会更好……”
秦昭有些崩溃地抓住,突然变得歇斯底里。
“登月航天火箭,海探测潜艇。”
秦昭隐去了未说完的话,她知桑冉一定能读懂她的用意。
他一把扯住秦昭的双肩,激动地摇晃起她来。无尽的求知燃了他,令他的呼都急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