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2/2)

对“常识”的缺乏。

他又拿旁边稷的双胞胎，指尖一捻又几颗一样的黄米。

——像是被祭拜的神灵给了应答。

哦，属和问题。

“……”

第8章

“稷。”

孙膑非常困惑，秦昭究竟是在什么样的环境大，又是如何到这么大的。

至此，阻碍又变成另一样——如何把稷和黍脱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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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生存什么都要重学。

“你教我一，就一——我保证它们从此化成灰了我也能分辨它们。”

她的睛亮了，这东西她认识！

大概是秦昭误打误撞，不论是步菜还是祭祀，好歹豆数量用对了——豆是成双成对现的。

见孙膑迟迟不接杯，秦昭发现他竟在走神，敲敲木案指着字促。

认完五谷后，再结合一厨房现有的条件，能吃的不再是艰难的事。

橘籽原来叫这个吗，怎么吃？

或许就是仗着语言不通，羞耻的事不想落成文字，秦昭噼里啪啦说了一通。

“先生，别走神啊，看这里！”

“麻。”

秦昭的声音变小了。

战国可没有现代机，不可能一眨就得到完好的粮粒。

炒熟之后磕？战国的瓜？

五谷摆在一起是祭祀的重要品，通常搭礼。庶民不似贵族，有专门的青铜礼，家家都有的豆便是最好的承载。

“黍。”

“先生，不要用这样的神看我。虽然我已经好心理准备，我也不想这么废呀……就是，你现在需要，我总不能给你端上不能吃的东西吧？”

一样一样，孙膑慢慢教给秦昭。

秦昭恢复了些自信。只要能把它们顺利脱壳的话，至少她是能羹来的。

在孙膑的提示，秦昭又在厨房里找到了木臼和杵。

扫了一案几，孙膑哭笑不得。

离开熟悉的环境后，如果勇气飘忽，自我认知太容易陷打击了。

等等，这俩难不是一东西？

不知人变成孤岛能存在多久。活着仿佛成了最难度的挑战，自己又还能持多久。

从现在起，可能每一顿饭，都需要她亲力亲为：要吃饭，先舂米。

“稷粳，黍粘。”

她咬咬。

孙膑伸手从豆里挑几颗粮，在秦昭前捻开，金黄的里，小小的米粒在他手心里打着转。

本想说话发无人沟通的苦闷，不想却染了些郁气和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