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有人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今天理来讲,应该是亚久在警察学校学习的第一天,而他本人现在应该坐在学校的大礼堂中等待本届的首席和学校领导行讲话,可他现在站在东京不知哪条街的十字路边,对于接来该往哪边走完全摸不着脑,本人还分外悠闲的摸着脑袋思考问题是如何发生的。
总之,为什么在这里提及亚久的占卜技术呢?因为他现在就在犹豫要不要使用这项技术行指路的工作,简单来说,他又迷路了。
亚久把天行空的思维收回来,看了时间,如果再不找到路也许会在开学第一天就迟到。但又突然想起了法侧一些不成文的隐秘规则,于是抬脚往小巷里走去。
说起这个小晶球,这还是亚久刚开始学习法的时候自己的,他自己一枚,妹妹由梨一枚,还有一枚暂时闲置。虽然他占卜时完全用不上晶球,但为了符合世间对占卜师的印象,俗称仪式,他还是每次都会将晶球拿来当个摆设。
两人对视一,妹妹由梨率先开:“要不就东京吧?离家里也比较近。”
亚久回过来一看,拍他的是一名中发青年,淡紫的垂带些许多的觉,他的另一只手还搭在一位卷青年的肩膀上,这位五官端正帅气的卷青年看了亚久一,撇了撇嘴,一副不太好相的样。
而兄妹二人在赈灾帐篷里对着旧地图决定第一站要去哪里时,不知从哪儿飘来一张传单正巧从他们半开的门帘飘了帐篷,是警察学校的招生传单,地址在东京。
当时故乡刚发生了一场大地震,虽然人员奇迹般地没什么伤亡,但房屋是大片大片的倒塌了,二阶堂家的独栋小楼刚好就在倒塌的房屋之列,也给了亚久一个离开故乡门闯的契机,虽然多少有些舍不得妹妹,但在妹妹的大力支持亚久还是决定去闯一番。
于是这个事就这么定来了,二阶堂亚久当真就随意参加了公务员考试,还普普通通的过了,于是得以在本地读完大学后前往东京。
亚久想了想,说:“好,反正也要先把房的事理了再说。”
是因为他是个大路痴,在生活了将近二十年的街区都会迷路,连去商业街都需要妹妹带路,虽然本人对此有一定认知,但很遗憾,这么多年来也没能摆脱这个病。于是况就演变成了亚久经常一眨就不知窜到哪里去了最后不得不靠占卜指引方向从而在开始学习法的几年将经验被动刷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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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他一拍脑袋,想着毕竟是第一次到东京这个城市来,对着地图找不着路也是很正常的,于是放宽了心,开始掏兜里的小晶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