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是跟周凤霞期合作的一家货运公司的员工,本来跑白县是很不愿的,白县周围都是山,路难走不说,视线也不好,毫不客气的说,他来的路上是一边跑一边骂的。可元棠人虽然小,却很会打人。
他们大车司机都有自己的圈,晓得哪些店铺能安心住,他还不如趁着天没黑去国边的店,吃住能看车,将就一晚上第二天安安心心回省城。
胡燕拿了钱买了一只烧和两个卤猪蹄,转念想想又从店里买了两条丝巾。
八九十年代的银行汇款也并不像后来那么便捷,需要在邮局填写汇款单,并且把钱给邮局,邮局像是寄信一样,把汇款单寄给收款人,收款人再带着汇款单和本去邮局领钱。
胡燕百般不愿,可又知自己已经快一个月没回家了,前些天大哥还去地毯厂找她来着,好悬把她没在地毯厂的事给来。
好在过程中没有什么波折,很快元棠卡着时间给了周凤霞打了电话,问她收到汇款单没,周凤霞说收到了,说她赶得巧,正好周末隔市也货,到时候一并送过去。
“不用麻烦了,我在国边上有熟悉的店。”
蹬着自行车到家时候,范娟正着看不怀的肚在晒太,一看到胡燕这个小姑,范娟珠一转就招呼:“燕回来了!妈,你看燕给你带什么了?”
邮局的人一看她这样提着包来,直接就分一个人来专门负责现金。两千多块的货款,前后了三遍才账。元棠细心的写自己和周凤霞的信息,把汇款单给邮局负责人。对方表示最快五天就能到省城,元棠登记了信息,到时候如果寄不到,邮局会联系她。
胡燕不说话,范娟却乐呵呵的上来打圆场:“妈,你看你说的,人不回来你还念着,人一回来你倒是耍小孩
元棠心里记着这件事,第二次放假时候,货正好午到,她跟胡燕接到货,细细检查一番,又给司机买了,请司机吃了饭。本来她还犹豫是不是要给司机定个招待所住一晚,谁知对方压不愿意住。
胡母神落在她带回来的和猪蹄上,愠稍稍去些,但声音还是带着怨气:“我以为你早忘记我这个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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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燕表示自己记了,元棠拉着她屋去写招牌。
胡燕心里憋着一气,她从小格就直率,从来没跟范娟这样的人相过。
元棠客客气气的把人送走,代胡燕:“次他再来,你让石哥或者小冬哥陪着他去吃饭,然后照着这次一样,给烟给再送吃的。”
元棠周末没事,给胡燕放假让她回家去看看,这是两人早就约定好的,只要元棠放假,胡燕就休息。不然一个月没个休息的时间也成问题。
这觉糟透了。
元棠直接让对方去贸易园卸:“白县贸易园,问就能找到,正对着大门就是我的店,叫品屋。”
元棠看样也就没有再劝,给对方装了一饭盒的土豆泥和茶叶,又给他的茶壶续满,另外给了一包烟。
周凤霞表示记了,两人这才挂了电话。
有些远距离的汇款,没有半个月都难拿到,元棠考虑到毕竟没省,时间差估计在一周左右。于是才提前跟周凤霞定货的事。
元棠赶在第二天邮局开门就去了,她手里的提包里是最近的收,她昨晚把钱摊一床,细细的捋顺并且数好,足有两千块,她也不换整,直接提着零钱就来邮局。
果不其然,范娟一嗓把胡母叫了来,胡母脸上挂着愠怒,张就是一句:“你还知回来?”
胡燕知自己上次跟母亲吵完架就一直没回来,母亲只怕是生气的很,她索老老实实的闭着嘴,听凭母亲怎么教育。
这地方他人生地不熟的,让他住他也不敢。大车停在路边,万一叫谁卸了个轱辘或者偷了油,回还要自掏腰包补上。
哪儿像有些店,接货时候都两手着不动,净等着他,完了也不说留顿饭吃。
明明就是普通的话,可范娟说来就让她觉到里面一定是藏着什么心思,她不得不转动脑去思考。
新货到了,不得写个大大的“新款到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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