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叫来之后还了钱,然后又趾气扬的离开。
丝毫没听见后的议论。
“这瓜婆娘,不知有什么好神气的。”
“喝药换的三百块,她还觉得呢。”
“她家那大儿也是,王盼儿到说他讹人,明明赵换娣啥事没有,凭啥要三百块。”
“也不是啥事没有吧,你看她脸白的很,走一会儿就得歇歇。”
“那是她蠢!我当是她吓唬人的,谁知她是真喝。”
……
村里人看见赵换娣都摇,觉得这女人蠢到一定境界也是稀奇。也有人着坏心,扭脸就来跟赵换娣攀关系,没聊一会儿就问赵换娣借钱。
谁都知王盼儿赔了元家三百块,之后更是有人说看见元家那大丫也给赵换娣三百块。
一共六百块!
多少人家里连五十块现钱都拿不来,如今看着赵换娣,心里也都在嘀咕。喝一次药换三百,真要是喝不死,也不是不值啊。
再想想,喝药还是不值得,喝了药,家里等于少一个劳力,三百块换一个劳力,不值得不值得。
倒是人家养了个好女儿,虽说是跟家里闹分家不好看,可元家丫说给钱就给钱,一不糊啊。
六百块,啧啧,真招人。
赵换娣虽然脑转不过来,但她手。钱了她的手,想要借去基本不可能。所以那些来拉关系借钱的,最后一个都没借到。
赵换娣守着自己的钱,在元栋放假之后三天两去买,左邻右舍一到饭就能闻到元家传来的味。
王盼儿还好,她手里有陈珠寄回来的钱,家里只有最近一个月张,但上等到陈珠又一次寄钱,王盼儿就立刻去镇上买了好大一条回来。
中午炖上,她狠狠吃了一顿。以前没吃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吃吃习惯了,猛然这么久吃不到,居然有想的难受。
家里其他人也这样狼吞虎咽,她男人更是把汤都给喝净,一家围着桌吃。两个女儿陈枸和陈洋碗里是汤泡馍,男人和儿碗里都是。
王盼儿吃完饭,家里就来了一号人。
这人说来也是沾亲带故,是王盼儿娘家门上的。来了坐就开始说最近闹的抬会和标会。
这两家都是以私人筹措资金的名义在纳储金,不同的是标会是小会,二十人一会,每月凑够二十人开标,约定标金一百起,小会把钱再以标金参与上一层级的大会,等到了标期,大会会逐层往发利息,本金可以选择退还是继续投。
抬会则是另一方式,若合一会,筹措的资金期使用,大会会给一定的资金通,比如放贷或者投什么生意,等到了期,若是不能达到既定的利息,会会从大会里补足缺额。
这人跟王盼儿说了一通,王盼儿什么都没听懂,她就只听懂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