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姐觉醒后[九零] 第9节(2/2)

“梦不是，谁家敢要她。听说那事的女的都一病……”

“腰，我不去南方了，你不用听我妈话，她不了我的主。”

赵换娣懵了一会儿就尖叫：“你说什么？你个死丫再说一遍？”

王腰意识就去拦，差挨到赵换娣的掌。

赵换娣还在哭骂，王腰扶着她，一都是汗。

“你看看她这个样，跟我要害她似的，我是了什么混账事，才生她这个讨债鬼！之前说的好好的，人家来了你不愿意了，你当你爹妈是个猴是吧，叫你耍着玩？早知你这个样，我就应该给你丢河里溺死……”

赵换娣又是哭又是闹，很快陈珠妈就在门探探脑，还跟闻声而来的几个妇女窃窃私语。

他只是个男人，他没有办法。

……

本来以为没多大病的元家这么闹腾，陈家还在那儿跃跃试。自己带不去人，领班那边还难代……

刚搁筷，赵换娣就招呼她：“大丫过来，怎么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不懂事，见到你腰都不打招呼。我平时都怎么教你的，畏畏缩缩的什么样。”

“我起早贪黑供你上学啊，冬天人家都不了在家猫冬，就我还着风冒着雪去镇上卖粉条！我费心力给你供到现在，你现在不认我这个妈了啊！我说什么你都不听。你满庄里去看看，谁家跟你一样上到初三的！我当老的够对得起你了！”

元棠扣着手掌：“我没有答应过！”

有时候元棠也不能理解。赵换娣明明那么在意脸面，上辈她名声坏了，据说她在家闹了好几场“喝药”的戏码，仿佛有她这个闺女在是多大的污。可有时候她却好像不得别人都来看她家里的丑事，来同她的不幸。

久而久之，元棠自己都有些拿不准，自己是否真的像是赵换娣说的那样，不孝顺，自私，只顾自己？

可她定的，说的很慢：“我说我不去南方。”

大概是因为有人拦，赵换娣的泪说来就来。

她一浆糊，冲着元德发求救。

元棠觉到手掌传来的疼痛，这疼痛让她满心无力。

第009章

有人看着，赵换娣越说越不像话。

元德发着烟袋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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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还嘴！我给你养这么大，你就是这么回报我的？我说一句你三句！我倒要问问你，我哪儿对不起你了，你看我跟仇人一样！我十月怀胎生了你，你小时候生病我走了一夜给你送到县里去看，天啊，都来瞅瞅啊，我赵换娣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不孝顺的东西啊！”

赵换娣挥着掌就要打，元棠就站在那儿，着一张脸给她打。

从始至终，她没有松过！

一石激起千层浪。

心里直叫苦。

元棠闷闷的吃完了饭。

总是这样。

“赵换娣可为这个老姑娘心了，要我说，这好好的一家，怎么了个她。这不败坏门楣么。”

每次提到任何一件对赵换娣不利的事，她都会把话题扯向别。小时候生病送去县里这句，成了她的筹码一般，只要有外人在场，这句话总是存在。

观众到了，赵换娣的声音更大。

元棠起过来，第一句话就不给她脸。

“叔，你也劝劝婶，咱有话坐慢慢说。”

“婶儿，你别急，咱好好说！”

王腰急着想问缘由，赵换娣却不给她这个时间。

元棠看见门那些人的神，只觉得前的世界都有些眩。

赵换娣跟很多家一样，最喜的就是在熟人面前数落孩。

她自己还一雾呢，之前看赵换娣拍着脯保证，还以为她给家里已经说好了，咋现在还变卦？

仿佛把元棠说的一无是，就显得她格外睿智一样。

……

“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生这么个白狼！我不活了，我还活个什么劲！叫人家笑话我养个不受教的闺女吗？来来来，你这么有能耐你脆打死你亲妈算了……”

那些人跟上辈的人重合，她们隔着老远，用手遮着嘴，声音维持在不大不小，足够让她听见，却在她质问时候回答自己什么都没说。

这算个什么事啊。

可今天她的希望注定落空。

“啧啧啧，赵换娣前一阵还说呢，说问问谁家有好的二婚，最好是不带孩的，离咱庄近的，说给她大丫呢。”

“知人栋为啥不咋带媳妇回来不？就是人家女家那边不知从哪儿听说了，说她这个大姑名气差，人家爹妈都是面人，才不过来沾一。”

元棠左手住右手，她在对上赵换娣的时候，还是避免不了手抖。

两人扯东家西家的聊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