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得上气不接气的谢若,轻拍着谢若的后背,以此竭力平复着绪,仍是看着于太医,“那景行何时才能好转?”
被他哀求地看着,于太医犹豫了片刻,最后叹了气,不知该不该说自己的猜测,万一猜错了,到时让大家失望,可如何是好?
谢若从周宁上去,蹬蹬跑到于太医脚旁,拉着他的衣摆,一双清透的眸盯着他,“大夫爷爷,哥哥很快就会好的吧?”
谢景君也从谢定安上溜去,跑去站在谢若边,没有说话,可一双憨实的大睛也一眨不眨地看着于太医,中的期待一望而知。
于太医叹了气,良久才:“我倒是有一个猜测,却只六七成把握,只说来大家听听。”
安淮闻一直未曾开,此时看着面前仿若天塌了似的一家四,蹙了蹙眉,没阻止,总得让人家心里有个期待。
于太医环视着房间里所有人,“谢公乃是天乾,且是早已分化成功的天乾,可他此时症状却与分化时症状一模一样,只是持续的时间了些,已经分化过的天乾本不该再如此,我本也毫无绪,直到我翻遍祖上医书,得知了一件事。”
说到此,他话音一转,“你们不知,一开始莫名现在大炎朝的天乾与现在的天乾是不一样的。”
“我祖上世代从医,恰好又与初始的天乾有旧,才能留些蛛丝迹。”这话像是与谢景行没有关系,可房间里没有任何人打断他的话,“据祖上医书记载,天乾本该还有一被称之为‘神力’的能力,其到底何等奇妙倒是未曾记录过,可有一却是确定的,‘神力’能为常人不能为之事,不过现在的天乾却没有此等能力。”
所有人都是第一次听说,安淮闻为天乾,首先提疑问,“为何会如此?”
“我推测是因为现存天乾、地坤都是初始天乾与大炎朝人结合后生的孩,大炎朝人的与天乾有异,虽也能生天乾、地坤,可许是受大炎朝人局限,导致现存的天乾才不能化神力。”于太医眸连连闪烁,“可据医书上的只言片语,初始天乾也曾语焉不详地提起过,后人若有机遇,说不定是能化神力的,化时的症状就与分化成天乾时一样。”
安淮闻面上沉思之,“当真?”
“是。”于太医信誓旦旦,看谢家人面上神,怕他们期待落空,转而还是留了些余地,“可直到现在,已过去近两百年,大炎朝也再未现过任何一位分化神力的天乾,我虽有此推测,却并不敢确定。”
顾绍嘉神不动,却带担忧地看向了谢家人。
仿若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周宁将于太医的话在心中转了转,“景行现在便是在化神力了?听大夫所言,该是好事?那等他化完后,是不是就会醒过来了?”他不懂什么是‘神力’,也完全忽略了于太医中的‘不敢确定’几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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