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与里面固定住的那块木板合为一块,当床板用,宽都和号舍大小一样。
不过只是这么一个动作,手上就沾了厚厚一层灰,谢景行将周宁准备好的抹布从考篮里拿来,他的号舍在排,每排号舍最边上立着有一个大缸,缸里装着的现在正是用来供学们打扫用。
边上还有一个木桶,等打扫完,这缸中又会装满,备着以防号舍起火,可以就近打灭火用的。
不过现在起火的可能不大,前朝时每间号舍门都摆着个小炉,让学生们饭烧用,可一次大火烧死了近二十位学后,便取缔了。
等将号舍全清理完,谢景行已经腹如雷鸣。
别看童试时考棚里会为参试学提供饭,可那只是因为参考的学少,可参加乡试的学太多,要准备一万甚至几万人的饭,那也太过为难贡院里的厨。
贡院里本就不能有太多外人来,里的几位厨厨娘们只会为了乡试的考官们准备餐。
学只能自己想法解决几日伙,没有炉,所有学只能带粮,吃冷,不过却会为学们提供,可也不是敞开了供应,早中晚各一次,会有官差提着大铜壶为学们加,不多,每次只一碗。
可那只是在正式考试时才会提供,这时整个贡院里忙得火朝天,可没有兵士会为学们提供这些服务,谢景行只能拿和馒片垫肚?
这一日便无大事了,趁着现在还能四走动,谢景行后半日并未在闭的号舍里呆着,而是就在巷和号舍旁边的小上活动,等了夜才将木板放。
他号舍的屋并没有破,带过来的防油布就被他叠起来垫在了后颈,委委屈屈地搭在地上,谢景行也不不顾,和衣睡了。
所有号舍都是南面开,谢景行开的号舍门正面对的是地字号房零一号舍的墙,对面无人能瞧见他早早睡,可他的搭在号舍外,隔零二号的学却能看见。
他并不知旁边这人就是近几日在明州府中被四传扬的谢景行,他虽听过明云茶社中发生的事,可只知其名不知其貌。
被谢景行影响,他打了个哈欠,也躺了,能不能睡另说,闭目养神也是好的,明日能更有力应付考题。
一个传染一个,很快天字号房一整排所有学全躺了,也有好,节省了一支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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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行睡得早,起得自然也早,不过在号舍中他是不可能号舍锻炼的,只能先将木板分开,东西收好,碗摆在桌面上,等着官差送。
人很快来了,看他摆着两个碗,一个碗里已经放好了不知是何的粉末状东西,那位官差还算好心,不只为他空着的碗中倒了满满一碗,还顺手给他另一只碗里也倒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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