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通州府府学里一个小小童生,那名满天的天外居士又与我有何等关系?”
又安:“老师也别放在心上了。”
谢景行见祝世维里还带着丝愁闷,想了想,便脆转移话题,“他们能写这样一篇文章来,都顾不上遮掩,应该是老师们了什么事,迫地他们不得不如此吧?”
那冯文州虽只是一翰林修撰,却是由何次辅为新科状元的,若他们之间没有些关系,为何不提其他人为状元,更何况,何次辅乃是主考官,也便是当次闱所有考生们的座师。
翰林修撰虽不过是从六品,后面却站着正一品的阁次辅,明人都能看这冯翰林修撰是由何次辅派来的前卒。
若非如此,仅是一篇文章,不会在期刊仅发布几日后就传遍了全天,闹得天读书人为之议论纷纷。
祝世维犹豫了一,过往他们办事虽借助了天外居士的名和华夏诗,可是朝堂里那些私是没有与谢景行诉说的。
谢景行也从未提及过,那便是他并不想陷其中,可此次是谢景行却主动提到,祝世维便不隐瞒,徐徐:“你也知通州府前知府与卫庆省贪污之事,这两件事全是由公主派人检举并抓获的,相关证据也是侯爷和世全力相保,才能呈于朝堂之上。”
“就如此证据确凿的况,通州府前知府、卫庆省前总督和布政使尽已经被押解上京,距今已有两月有余,几日前却仍只被关在刑监牢里,尚未伏法。”
谢景行愕然:“为何?”
祝世维冷笑:“地方重臣在地方犯案,地方官员并没有权理,只能会押解京,受三司会审。”
谢景行明了,大炎朝司法很是特殊,对各级政府有着不同的权限限制,如百姓犯罪,受鞭挞或杖,知县可判;受劳役徒刑或是放需得上至府城官员判决;受死刑,必送往京城经三法司定夺。
若是官员犯罪,无论大小罪责,必须送往京城,有三司审理判决。
三司乃是大理寺、刑和都察院,谢景行没有打断祝世维的话,只凝神细听。
“若是三司会审结果一致,可直接将结果由皇帝过目,执行判决,若是三方意见不一致,便只能再行商议,若商议后还无法取得一致结果,便只能将三方意见由皇帝裁夺。”
“虽然是三司会审,可初审时以刑和都察院为主,复审时才会与大理寺为主,而负责此案的刑尚书恰恰又是何大学士门生。”
“而初审结果,你猜是何?”祝世维嘴角挂着一抹讽笑,显然极为不满。
谢景行摇,“还请老师明言。”
祝世维缓缓:“不论主犯还是从犯,一律放,主犯不许赎刑,从犯允赎刑。”
大炎朝的赎刑制度,在定国立律时就写在了《大炎朝律》中,朝廷四品官员以上犯罪者可以通过支付一定数量的银钱减轻或免除一定罪责,但只许“赎及死罪以矣。”
放在死罪以,可银赎刑。
谢景行已经读过《大炎朝律》,其中明确规定“监守盗,不分首从,并赃论罪,一贯以杖八十,四十贯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