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行站起,坐了一个来时辰,得起来活动活动。
若是那样,工作量也太大了。
艰难地将脑袋偏向谢景行这边,孟冠白伸手抓向谢景行,“谢兄,快,快救救我,我已经被陈夫过来的满脑袋的知识给压垮了。”
陈夫时不时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两,有时端坐在课室前面,对着他们若悬河,时而在课间过上行走,脚步随着他的讲解时快时慢。
毕竟在大炎朝可没有记笔记的习惯。
唐先生是负责府学后勤相关的先生。
只不过他笔记不同于一般学生,边听陈夫讲,边在对应的地方一些标记,若是已经掌握的容就只听着,若是陈夫引用了一些他觉得独特之,便在旁边另一标记,并在旁边将陈夫援引的原文篇章名称写,回有空再补充完整。
顺回答说:“难陈夫讲的容,你在课上就能全记来?课后不需要再去回顾一番?若要回顾,你又怎么知你的记忆并无错漏?甚至有的地方你脆忘了,那时又怎么办?”
孟冠白惊呆了,诧异问:“我刚刚听陈夫教学,只恨没有两个脑袋,光是听都快跟不上度,你居然还有功夫将陈夫所讲的容抄录来,你还能一心二用不成?这样又听又记的。”
陈夫站在课室前面,望着这边咳嗽了两声。
陈夫和祝世维是不同的讲课风格,陈夫的课环环相扣、面面俱到,就像是挖地基一样,一层一层地往上叠。
目是满课本的笔记,字潇洒俊逸,一字一句全是关键。
同祝世维上课时一样,一堂课来,他没有翻过一次书,所有东西都印在他的脑海里,张即来。
虽然陈夫看着比祝世维年纪大不了多少,也许才学、功名都及不上祝世维,可是他到底了多年府学的教官,讲起课来引经据典,不是东说一句、西说一句那毫无关心地胡攀扯,而是从到面,以一个中心为基础,延伸到其他的各个方向,名人典故滔滔。
一堂课来,谢景行只觉听得酣畅淋漓。
谢景行不搭理旁边那个活宝,将笔放好,看着面前的课本和笔记,他用笔写字越来越快了,字写得也不错。
谢景行拿着笔在书上勾勾画画,孟冠白和丘逸晨一左一右朝他望过来,俱是好奇他在什么。
有的放矢,而不是将陈夫所说的话一字一句全写来。
见谢景行不搭理他,孟冠白也不觉失落,自己起凑到谢景行面前,看他的课本,“你刚刚上课时在写些什么呢?”
放课后,陈夫抓起桌案上的书和茶壶,慢条斯理地走课室,将满腔的知识留在了课室里,至于有几个人能将这些知识收去,就看个人造化了。
果然如祝世维所说,府学的夫都不是等闲之辈。
祝世维确是从往看,能将所有知识一网打尽的同时,又一抓住谢景行的薄弱之,然后引着谢景行往薄弱之上添砖加瓦,直到再无一丝错漏。
反正孟冠白是不一定全收了,等陈夫的脚刚一踏课室,孟冠白当即浑虚脱一般,趴在了桌面上。
听到谢景行的话,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谢景行接过陈夫递过来的两衣衫,恭敬谢,抱着回了座位。
上午的课仍由陈夫教授,他讲解的是《论语·雍也篇》。
发现只是这等小事,丘逸晨悄悄收回了视线。
谢景行到底是从现代穿过来的,上课时仍保留着现代学生的习惯,那就是笔记,他并没有仗着自己记忆力就疏忽大意,不论是听谁的课都将笔记得工工整整。
孟冠白当即一缩,装模作样地跟着大家一起诵读。
孟冠白却将课本举在脸前,悄悄对谢景行说:“那个唐先生事并不严谨,给学生的衫有时会偏大或偏小,你看看,趁早可以去换。”
“若是记来,不就可以随时翻看,时时回顾?”
来时,须得穿上同制式的府学院服,才能课室。”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