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世维见他两无神的样,就知他没明白,温声解释:“假使你有一个十分想要追随的人,可那人却在你不可及的地方,但他派了一个使者到你边,使者又将他所有的事送到了你手里,你对这些事十分欣赏护,尊敬崇拜地写了无数文章赞这些事,可那人却听不到又看不到,你的边只有那位使者,若是你,你该如何?”
祝世维哪能不知他这个弟在想些什么,谢景行自己写诗不过就一般平,莫说谢景行,就是祝世维,对李杜二人也只有仰望的份,在他心里,他能读到华夏的诗歌,就荣幸,哪里还有这些心思去想谁的诗更好?谁写诗更厉害?
他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今日谢景行过来恰好撞上,他脆让谢景行自己决定如何理。
经过去年税收翻倍一事,他对太后和晟王一脉更是恶痛绝,要是让这会对底百姓为所为,只为自己好过的人,坐上了那万万人之上的皇位,到时还不知有
自己都一大把年纪了,却将难题抛给了自己未满弱冠的弟,祝世维老脸发,再厚的脸也会觉得有不好意思,他亲自给谢景行倒了一杯茶,合着一旁的瓜果心一起推过去,温声细语地说:“先喝茶,吃东西,慢慢想。”
谢景行将这些文章整理好,看向祝世维,“老师这些都是从哪里来的?”
帘,居然是一篇诗词赏析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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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事他却不好同谢景行说,但是若让谢景行一一回信,就会极大地浪费谢景行的时间,影响他的学业,祝世维也不愿。
就算祝世维不说,谢景行大概也猜到了,确实不能只因为这小事,就让大公主等人的筹谋毁之一旦。
“全是大炎朝各地素有才名的读书人写的,他们诗也赏诗,不少人写了这些文章,送来了天商行,想借天商行的手送到天外居士手里。”说到这儿,祝世维看了谢景行一。
谢景行又往后翻,接来全是一些他曾默过的华夏诗歌的评论,也有对喜的华夏诗坛名人的夸赞文章,甚至有以诗喻的文章。
两人明明各有,岂是他们这等凡人能一言论之?
毕竟,若是能得天外居士的一声好,不就证明他们与华夏诗歌、华夏诗坛名人的距离更近了吗?
“自从华夏诗在大炎朝传播开来,就得大炎朝读书人的喜,少不得会有一些人为了抒发心中的敬佩喜之,写这些文章。”祝世维拿手指往他们二人中间的条案上了。
“送到我手里?”谢景行默默地将文章放回条案上,不会是想让他来定论李杜谁更厉害吧,他可没这资格。
可他也没太多时间在回信上,谢景行皱眉,该如何理才能两全其?
谢景行有些不能理解这些寄信过来的读书人是如何想的,难就只是因为他是将华夏诗歌默来的人,他们就觉得他有这个权威吗?非要得到他的认同,才算是表明他们真的懂了华夏诗,懂了华夏诗人吗?
谢景行一直翻到最后一张,这个更离谱,居然是来信人与好友争论李白和杜甫谁更厉害的文章。
通过华夏诗歌,大公主好不容易将这些人笼络了过来,若是这些名家大儒发现他们寄过来的信犹如石沉大海,一不见回音,到时可别恼羞成怒,反而生了怨怼。
这些信到他手里已有很时间,可他却愁得不知如何是好,他们是将谢景行隐藏起来了,却没有想过要另找人替天外居士的名号,天外居士得到的赞誉和憧憬就该是谢景行的,让别人冒名,这不是他、大公主、英护侯能来的事。
首先,他是必须要对寄信过来的读书人作回应的,这样才能稳住他们的立场。
谢景行顿悟,那他还不赶扒着使者,使者肯定了解那人,能得使者一句称赞,不就是间接得了那人的赏吗。
这是什么神奇的脑回路?
谢景行在心里直呼“好家伙”,没想到都来了大炎朝,居然还会有“李杜”之争,瞬间他的脑海里浮现一连串知乎标题,“李白凭什么与杜甫并称?”、“杜甫与李白齐名是否过誉?”、“李白与杜甫究竟谁的诗更胜一筹?”,谢景行无奈扶额,借用他在现代知的一句话,一千个人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为什么就非得争谁更厉害?难就不能认为两人都厉害吗?
之后,他只需要将结果原原本本回给这些寄信过来的人就行了。
见了他恍然大悟的样,祝世维又指指面前的这些文章,“这些还是极少的一分,绝大多数都被黄娘的人拦了,剩的都是一些名家大儒寄过来的,我正愁该怎么回呢?”
“有些人就是纯粹地抒发,有些人却是为了扬名,有些则单纯是想与华夏更接近些,会想要送到你手里,不过是因为你是将华夏诗默来的当事人,想要求得你认同罢了。”
谢景行不自觉用右手指轻轻敲击着凳的扶手,脑袋里思绪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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