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周家村教大家制作竹扇的人居然就是他认识的林涵,真是很巧合。
看来会吃亏也只能吃亏的人就是寇准规了,谢景行已经预料到了后事的发展。
寇准规就是在摇摇晃晃的车上,都坐得笔,只时不时随着车的颠簸晃动一,“我去接涵哥儿,他今日一早就去了周家村,教村民们新的竹扇样式,我在家中温书后,得知他还未归,闲着无事,脆去接他,刚好也可以来走动走动,疏散疏散。”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被问得一怔,想到书院里发生的事,寇准规垂,嘴绷直,沉默片刻后,才开:“我从书院退学了。”
“易夫一怒之,就要辞去教官一职,可他是书院仅有的几个举人之一,教的学中每年都能一两个秀才,不知多少县里的人都想把孩送到他那里去念书,院怎么舍得书院少了他这样一个活招牌。”
寇准规没想到谢景行作为周家村人,却不知这件事,涵哥儿可是一开始就随他师傅去的周家村,这都已经大半年过去了,谢景行居然一无所知。
谢景行看他的疑惑,解释:“我本就学晚,还要参加今年的县试和府试,家里和村里的人都不想扰我,没给我说这些事,我自己也是一心沉在读书上,没多关注。”
寇准规表示明白,“涵哥儿是随他师傅一起去的,师傅是天商行的人,制扇手艺好,可也忙,听他说,涵哥儿于制扇一上有些天分,手上功夫不弱,教村民手艺绰绰有余,有时忙不过来时,让涵哥儿自己过来。”
谢景行听得蹙眉,不讲理又胡搅蛮缠的人真是哪里都有,若是再添上富贵权势,多数人只能吃哑亏。
果然,只听寇准规继续说:“来闹事的家也不是想
不过,距离府试不过只有两月时间,寇准规此时才应该在县城书院才对,谢景行想到就问:“寇兄怎么没有待在书院和同窗一起温习,居然也回了宁和镇?”
谢景行更疑惑,“不是天商行安排人教村民制扇?怎么是涵哥儿?”
谢景行闻言诧然,顷刻间联想到县试一日在考场门前发生的事,错愕地说:“该不会是因为那几人想要诬陷你作弊的事,可错的明明是他们,后面几日我也再未曾见他们场考试,书院该是秉公理了他们才对?”
看着往后退去的草林木,寇准归目光直视前方,言语淡淡,“易夫为人刚正不阿,听我说完事经过后,当时只让我回斋舍好好休息,存足力应对后面几日考试,我知易夫不会徇私,便也没再将事记挂在心上。”
“院平时为人还算公正,可偏偏来闹事的家中,有一人是资建设书院的人之一,书院每年的开支也有一分是由他们捐赠而来,另外几人也不是善茬,这事无论如何也善了不能。”寇准规说着,本还算平静的脸上,也带上了一抹苦笑。
“谢兄是今日才从县城回来?”寇准规心里对谢景行激异常,之前还要考试,没有时间,等考试结束后,他想找到谢景行好好谢,却没找到人,只能自己独自一人回了宁和镇。
他本想着只能等日后相遇时,再好好表达一番激之,没想到今日就遇到了。
“原来如此。”谢景行恍然。
寇准规,平静地说:“当日就理了,不过不是院理的,而是我们所在课室的易夫。”
话语里渐渐显了一些歉疚,“我昨日试后回到书院时才知,易夫在我离开后,直接带着书院杂役去将那几人压去了静室思过,由于天寒,再加上作恶被揭发后心中忧惧,几人都害了病,虽然易夫得知后立即将他们送去了医馆,病也不甚严重,可他们家人还是闹上了书院,让院停了易夫的课,必须给他们一个代。”
谢景行回答说:“是,昨日考完县试后见到了老师,今日上午他领我去参加了一趟诗会,诗会结束后才往回赶。”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