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不愧有夫妻相一说,林涵也从不在屿哥儿和谢景行面前掩饰自己没钱的窘迫,和寇准规两人并肩站在摊前面,笑着对屿哥儿说。
谢景行在看到两人一起过来时,就猜到寇准规是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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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没有个日难的时候,谢景行还有过更拮据的况,“早就说请你吃,是你自己非不要的。”
屿哥儿却是实实在在的小孩,脑袋里还没那,看着寇准规连着眨了好几次睛,才惊奇地‘哦’了一声。
谢景行看林涵和屿哥儿投缘,曾提过请林涵吃汤圆。
屿哥儿把铜钱扔陶罐里,疑惑地看着寇准规问:“这位是?”
林涵摇摇,他家十天半月的才能省一文钱,带着去让老板冲碗醪糟汤,还不起买汤圆的钱,“还没吃过,就喝了醪糟汤。”
林涵也知屿哥儿就只是在摊上帮忙,摊实际上跟屿哥儿没有关系,他和谢景行也不熟,不愿意给屿哥儿添麻烦,就没有同意。
林涵前几天才过来的,据惯例,他再过来还得几日,今日就见着他,屿哥儿觉得意外又兴。
不用林涵说,寇准规也知林涵没吃汤圆的原因,摸了摸怀里的钱袋,昨日他回来就将在县城赚得的银钱绝大多数给了家中辈,他清楚家里供他读书的难,他绝不能一事无成,必须得为家里也为自己搏个功名,因此还是更多地将力放在读书上。
寇准规自小就一张严肃脸,也只在林涵面前能个笑脸,端正,很小的时候就表现读书的一面,寇准规家里人咬咬牙,供他了学,现在在县城书院读书,只有放假时才回来。
他和屿哥儿朋友,纯粹是因为他看着屿哥儿就喜,没想靠屿哥儿得什么好。
林涵本省钱,可想着如果来吃汤圆,既可以照顾谢景行的生意,还能把寇准规介绍给新朋友认识,最后还是过来了。
“那我可得慢慢品尝,留待日后不起钱再来买来吃的时候,好好回味。”林涵接过寇准规递过来的钱袋,从里面掏十二文,放了屿哥儿伸的手里。
屿哥儿见来人是林涵,没等林涵走到近前,就说:“林涵哥来了,今天还是要碗醪糟汤吗?”
寇准规家里人知他读书辛苦,存这些钱更不容易,给他留了几十文用,这时他带林涵去吃汤圆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书院里有勤学岗,寇准规从没在同窗面前掩饰过他家贫,大大方方争取到了勤学岗位,平日认真跟着夫读书,还要帮着夫打理藏书阁,忙完后又会借着藏书阁的灯火抄书赚钱,只能趁书院放假才能得空回宁和镇。
只要谢景行或者屿哥儿一提起请他吃汤圆,他就找借离开,次数多了,谢景行和屿哥儿也不再提及。
昨日一回来就听林涵说起这里新摆了一家汤圆摊,摊上老板很好,有一个特别乖巧可人的小哥儿,他还和那个小哥儿上了朋友,摊上的桂醪糟汤很好喝。
屿哥儿自小是在罐里大的,从没为银钱烦恼过,可他共能力,善解人意,也没对林涵的况显过什么异样,只作寻常,“好啊,谢哥哥家的汤圆绝对能让你连忘返,吃了还想吃。”
在县城快半年的时间,他也只存了几百个铜板,一两银都不到。
林涵本就是想让两人认识的,“这是住在我家对面的书生郎,往日在县城读书,昨日才回来。”说到这儿,林涵顿了一,之后才又不显扭地继续说:“也是我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婿,寇准规。”
“不了,这次我要一碗三拼汤圆和一碗腊汤圆,早就想尝尝你们这汤圆的味,今日总算是能得起钱,你别见笑。”
乾地坤成婚,皆大喜。
寇准规问林涵:“那汤圆也好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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