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景行站起,就算会有人因为谢阿娘的话,心里犯嘀咕,应该也没几个。
被耽误了这么的时间,他们的生意还得继续,没必要对几个客人争辩。
正准备招呼客人们,却又被旁边传来的声音打断。
“小哥儿说的对,景行这孩就是个福星。”
谢景行诧异地看过去,谁在帮他说话?
祥婶左挤右挤钻人群,后面跟着方安康和华,“各位客人别信那个老虔婆的话,景行是我们村的人,我还不了解吗?”
趁着今日天气好,家里闲,祥婶和华将这几日方安康两人打回去的柴火背来了镇上,在临着城门那条街上叫卖。
就一柴火,也用不着好几个人看着,她就打发了方安康和华两人自己去街上闲逛。
方安康两人不知不觉来了这条街,恰好见到谢阿娘来找茬,赶忙回去告诉了祥婶。
祥婶赶慢赶,到的时候,谢阿娘已经逃走了。
可她的到来也不是全无用,祥婶走人群里面,先对着大家咧嘴一笑,之后又将方安康拖到自己面前,“这是我家孙,夏天时不小心掉河里,救上来后气都没了。”
挥着枯槁的手扇了华脑袋一,“就是这小不小心推去的。”
华憨笑着挠挠,“对对。”
这小一看就老实,说不谎来。
“都没气儿了?那怎么还站在这儿?”
这可乎大家意料,没气儿不就是死了吗?怎么可能还好端端地站在这?
有那胆小的往旁人边上躲了躲,直到往瞅见了方安康的影,有影,还是活人,又趁人不注意挪了来。
“可不就是嘛!”祥婶拍了大,继续说:“这可是我们家的独苗,当时全家人哭得肝寸断,什么办法也没有。多亏景行这个福娃,也是我家安康有运气,命不该绝,恰好遇见景行从镇上回来,他也没动手,就指挥着他阿父和我儿媳妇,几就把安康救活了。”
“这般神奇?没了气的人都能救活?”
“肯定是真的,谁家当的能诅咒自己家唯一的孙没气啊?”
“那不是,我可不像那些个没亲缘的老虔婆,对我家安康疼着呢。”祥婶一瞪,又变脸一样,满脸慈地摸了摸方安康的脑袋。
方安康害羞地笑,说:“是真的。”
这,就算有那迷信的客人,觉得谢景行能被亲阿说‘霉星’,克阿父克阿爹,心里存有一丝芥,现在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场面是彻底被祥婶唱念俱佳的一番说辞活泛了,生意比平日还好,谢景行忙得腾不开手脚,只能空对祥婶几人激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