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经常陪着老太太,是个好姑娘。”沈夫人也顺着意思夸了一句。
闻言,还在低研究叶牌的姜沉鱼,抬眸不着痕迹的瞧了这表姑娘一。
“我就是说着玩的,来个玩笑。”如夫人将话往回勾了勾。
“张姑娘是老爷家那的亲戚,我关心关心自是应该的!”如姨娘理直气壮。
“你怎么这么多话,什么都打听!”沈夫人见她刨问底个没完不赞同。
张妙怡就有些尴尬了,这因她的事,两位夫人抄的你一句我一句的,她也不好开说什么,站在沈夫人这边,便是欺负如夫人,站在如夫人这边,就等于是不识好歹。
“不过十七岁也不小了,家里没给定亲事吗?”如夫人又不死心的暗搓搓的试探。
张妙怡瞬间脸红了,不好意思开:“侄女过年便有十七了,比二表哥小了两岁。”
“就是,她自己的与我给的能一样吗,你还是想着快给老三找个媳妇吧,可别托到年纪大了,说我这当嫡母的刻待了庶。”沈夫人想起哪茬说哪茬。
“嗯……从前倒是有个家里看好的,但后来两家关系了矛盾,婚事也就作罢了。”张妙怡有些为难的回。
“表姑娘可会玩叶牌?”如姨娘看着一旁的张妙怡问,这姑娘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她喜的,就是门第太低了些,老爷远房表家的嫡女,父亲是个小小的翰林院典薄,正七品的小官,在京城本不算是个官。
姜沉鱼饶有兴趣的看着几人,她对这婆婆妈妈的锋,表示没见过很新鲜。
姜沉鱼见自家婆婆基本占了上风,不用她偏帮的,所以坐在一旁默默摆着叶牌。
“玩牌玩牌。”如姨娘将话题转移了,随着老爷的离世,阿棠的回府,两人也渐渐放些成见,起码能坐在一张桌上玩牌了。
“我在家时经常陪着祖母玩,所以会一些的。”张妙怡抿笑。
“你是嫌弃我最近脾气太好了?故意提这茬是吗?”谁不知她陪在老爷边的日,这么说话便是把自己,放在了与沈夫人同等的地位上,不然她一个姨娘,哪有资格关心老爷家那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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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三表哥过了年也到了弱冠,与你二表哥同岁呢,若是有那相熟的好姑娘,别忘了给你三表哥介绍介绍。”如姨娘自顾自的说着。
“哪有让大姑娘给你家儿说媒的,简直是病急投医。”不怪沈夫人看不上她,说话一分寸没有。
“不知妙怡今年多大了?可有婚?”如姨娘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
其实如夫人也是在试探张姑娘,对自己的儿有没有意思,若是有个备用也好。
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