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雨想起了昨晚的事,脸刷得一通红,嗔:“你、你不要脸。”
姜听雨羞赧地拍了拍谢霁淮的手,愤愤:“松手,你掐疼我了。”
睡醒之后,姜听雨盯着天板,舒了气。
“老公……”小姑娘咬了咬,怎么也不来这样羞人的事。
他们亲吻过许多次了,却都不及这一次来得汹涌猛烈,恍惚间,她以为自己要溺昏在他的吻中。
“今晚你有的是机会叫老公,现在先省省力气。”
天大亮,卧室却暗暗的,的窗帘遮得严严实实,透不一缕光。
不愧是资本家,吃人都不吐骨。
谢霁淮站在洒前,挡住了四溅的珠,衣服却被淋得尽,结实的肌线条暴无遗,腹也是块垒分明。
连日来的睡眠不足,再加上昨夜的疯狂,这一觉意外地睡得极。
小姑娘惯会夸大其词,疼一分也要说成十分。
女孩肤,大片肤雪一样的白皙,好似剥了壳的白。
姜听雨背过去,给他演示了一,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小姑娘咬着睨了男人一,蛮:“我是不会伺候你的,想都不要想。你那么想大少爷,就多招几个佣人好了。”
还好她不是他的员工,要不就更可怜了。
谢霁淮饶有兴味地低笑:“小女仆?”
虽然推不动谢霁淮,但她还是在他怀里拱了两,想背过,不见为净。
齿被攻城略地般扫,尖也被他勾着缠绕,呼凌而急促。
姜听雨愣了愣,反应了过来,一把推开他,奈何力气太小,本没推动,“我才不要小女仆。”
姜听雨睡得并不太好,又累又沉,还了噩梦。
耐心被磨光后,他一秒也不想再等,直接扯过女孩的手摁在浴室玻璃上。
谢霁淮觉到女孩的动静,附在她耳畔低声询问。
压在裙上的手一松,裙便随着引力的作用掉落了去。
裹着雾气的玻璃房迷糊得看不清人影,只隐约看到两个小巧的手掌印。
他是难得起得晚了。
谢霁淮贴上她的耳低语了句。
姜听雨一不小心就掉了他的陷阱,嗔怨:“还不是因为你昨晚欺负我。”
姜听雨睡意惺忪,脑都没有完全清醒,傻傻地说了来:“我梦见自己成了你的小女仆。”
姜听雨试图掀开被床洗漱,都还未离开床榻就被后的男人搂过细腰,拥怀里。
“宝宝,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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箍在她腰间的手指死死扣,不许她逃离,就连挣扎,她也很难到。
谢霁淮眸里暗涌动,低哑着嗓音:“好了,继续。”
姜听雨手指压在前襟上,才使得裙没有整个掉去,这会儿听了男人的话,脸颊羞得发。
溅落的珠洒在她的后背上,小姑娘肤,炙的温一碰便立即泛起星星的红,仿佛冬日雪地里盛开的梅。
还好只是梦。
床上的小姑娘转了个,小脸在枕上轻蹭了,睫轻颤着掀开。
梦里,她是可怜的小女仆,谢霁淮是大少爷,白天指使她这那不说,夜里还要去她房间里欺负她,气得姜听雨咬他的心都有了。
她算是看来了,谢霁淮就是想欺负她,各形式地欺负,床上不够,床还要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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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要小女仆呢,一权力都没有,只能看主人的脸过日,想想都可怜。
“宝宝怎么会梦到自己女仆?”谢霁淮着女孩的发慢条斯理引导着她继续说。
什么伺候不伺候的,他想的本就不是正常的事。
声淅淅沥沥,着雾气砸到地面,又汇聚成溪,穿过女孩白皙的脚趾,争先恐后涌。
气烘得姜听雨沉沉,脑也好似被了棉絮般发胀,一思绪都没有了。
谢霁淮手指轻抬,落在她的后背,两指捻起拉链,轻轻一扯,女孩光洁细腻的后背便曝在眸里。
姜听雨来不及惊呼,就被男人咬住。
浴室里的汽缓缓蒸腾到天板,又在上方凝聚成一个个小珠,大面透亮的镜面模糊一片,倒映纯白的瓷砖。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小白兔太过不堪一击,很快便节节败退。
“别动。”谢霁淮掐了她的,低声:“宝宝真没良心,老公伺候你,你还说我不要脸。”
谢霁淮低低地笑:“次老公给你买女仆的衣服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