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里的芦荟胶放在哪里了,我去拿。”姜听雨迫切地想要从这个尴尬的地方逃离,她还没能从沙发上起,就被住了肩。
手臂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的颜,午的光似乎并没有将他晒伤。
“好了。”姜听雨放药膏,接过谢霁淮递过来的纸巾,慢吞吞拭着手,着声音嘱咐,“袖先别放来,不然会黏在你的衣服上。”
从小父母就教她要信守承诺,说去的话就一定要到,她是个知礼听话的女孩,言而无信的事到底还是不来。
直接压住了姜听雨,叫她再不能挣扎。
上午在她的房间,他亲得她都了,姜听雨实在是怕他又那样蛮横。
姜听雨扯了扯嘴角,勉扯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我也是在想帮你涂芦荟胶呢。”
谢霁淮压低了声音诱哄:“宝宝,这里只有我,试着放松一。”
谢霁淮看着女孩认真的模样,心里的占有更加疯狂地滋生。
他伸手箍住女孩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将女孩带到了面前,迫使她跪坐在他的侧。
她错愕地看着他,眉怯,密的睫轻颤不止,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惹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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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掐着她的腰,女孩的腰太细,他一双手几乎可以拢。
他那话实在是有歧义,他们明明什么都没有,却被他说得好像……了似的。
谢霁淮将她抱到自己的上,膝盖分开了她的双,迫使她跨坐着。
谢霁淮拿着药膏走回沙发,随手递给了女孩。
“谢霁淮,你别看了。”她羞怯地恳求。
姜听雨一焉了去,闷闷:“哦。”
这样赤地被男人近距离盯着看,女孩骨里的保守让她无法自然地接受。
在路上的时候他没有来得及亲她,现在,他想讨回来。
男人的神太有侵略,像一把锐利的刀,刀面反来的冷光刺得她难以睁。
姜听雨瞪大睛,愕然:“?”
他并不清楚药箱里有没有芦荟胶,这东西他也没有用过,好在翻找一圈后,真的找来一只没有开封过的。
发觉谢霁淮的视线落在她锁骨方时,姜听雨慌地捂住,将光掩住。
姜听雨开始后悔穿吊带裙了,否则她也不必在他面前有这羞耻。
谢霁淮了结,目光定在她的上。
他坐在女孩旁,慢条斯理挽起袖,线条实的手臂。
谢霁淮着她的腰,温和地命令她:“把手放来。”
谢霁淮起走向电视柜,从里面找了药箱,这里布局虽然和公寓不太一样,但是所有的品都是照公寓里来摆放的,药箱也不例外。
离得近了,女孩上的栀气味混着他手上的芦荟清香,盈盈绕绕钻他的鼻腔,缠他的大脑。
女孩怯生生地请求。
姜听雨指甲都快要被她掐坏了,重重地:“是。”
女孩细心地涂抹了手臂的每一,任何角落都没有放过,厚厚地涂了一层。
姜听雨觉到了他炙的神,那是凶野的狼意图撕咬猎的神,透着势在必得的气势。
芦荟胶有黏腻,像胶一样,涂在手臂上倒是清清凉凉的,很舒服。
见女孩不肯,他也不生气,依旧耐心地哄:“乖,听话。”
连本带利。
她看着男人角促狭的笑意,越来越窘迫,恨不得将自己埋到沙发里去。
姜听雨耳羞得通红。
“别跑,当心脚腕的伤。”谢霁淮沉声提醒。
姜听雨打开药膏,挤了些在他小臂上,然后轻柔地抹匀。
谢霁淮笑了笑,伸指尖了她的,故作无奈:“宝宝,我是让你帮我涂芦荟胶。”
指尖在女孩腰上慢条斯理地游走,喑哑的语调带着诱哄:“听话的孩才有奖励。”
“宝宝在想什么呢?”谢霁淮轻描淡写地问。
“轻一。”
姜听雨瘪了瘪嘴,眶红红,都快要哭了,还是大义凛然地闭上了睛,等着谢霁淮吻她。
她动也不敢动,僵地跪坐在那儿随着呼剧烈起伏,大约是过于的张,让她的呼都变得错。
谢霁淮轻抬了眉骨,薄轻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