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懵懵懂懂的神,“家里还有其他浴室吗?”
她怎么都没有发现,藏得太隐秘了吧。
视线移,她才发觉男人上的衣服确实不是之前那西装了,而是一件黑的丝质睡袍,领大开,了致的锁骨,灯昏暗,给男人的肤染了一层。
谢霁淮松开了女孩的手腕,边踱步至浴室边说:“走廊尽有一间浴室。”
姜听雨:“哦。”
她也不知自己还能回复什么。
谢霁淮从浴室的洗漱台上取风机,转走回来,停在女孩面前时,他俯直视她闪烁的目光,“自己还是我帮你?”
“我、我自己来就好。”姜听雨慌地伸手去接风机,语调发颤。
在她看来,发是十分亲密的事,上了小学以后,家里除了妈妈以外她不会让任何人帮她发,就连父兄也不可以。
谢霁淮松了手,风机稳稳地落在女孩的掌心上,“不着急,你可以慢慢。”
他这句话说得平平淡淡,可听在姜听雨耳里又变了味,那话就好像是在和她说夜还很,他们有的是时间一样。
不怪她会多想,实在是男女独一室的气氛太为暧昧,尤其是他们俩即将要发生什么。
姜听雨亦步亦趋跟在男人后,被他领到了床。
发还是的,她没坐来,就那么局促地站着,一低就能对上慵懒坐在床榻上男人的眸。
接了电,风机嗡嗡的声音响起,姜听雨微微侧过,避开男人的视线,白皙的手指拨着发丝,一。
她能觉到男人落在她上的那沉的灼的视线,像是烈焰在炙烤着她的肌肤,刚洗过澡的白的肤不受控制地立起绒。
姜听雨被他盯得耳发,又侧了,要不是怕自己的动作太明显引起男人的注意,她甚至想要背过。
她尽力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放在的发丝上,却不想男人的手突兀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她都没有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跌坐在了男人的上。
男人的大实瘦,隔着薄薄的衣料也能觉到他的温,而他环住她腰的那只手更是炽。
“坐着,省力气。”
谢霁淮的气息若有似无地薄在她的颈后,灼得她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