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妮上手摸了摸床,从度来判断,这床不是清朝的,应该是民国仿,既然是仿品,那价值就有限……
历史上盛行使用黑茶的年代是宋代,宋代盛行茶文化,行饮茶斗茶。
看见黑茶盏,大家心里都打个突,能来掏老宅的,都是懂一些历史典故的人。
所以在相当的一段时期,黑茶盏蔚然成风。
李老太太就笑,“他们没钱,你有啊,少不得你帮着筹谋筹谋。”
真正金贵的应该是茶瓶这些细巧玩意。
“唉,我小心着呢。”申淑英会小伏低,嘴很甜。
因为这个缘故,申淑英跟李老太太的关系要比别人更亲近一些。
他们家敢叫价十万,是连带着屋里的墙砖地板家居摆设一起卖。
元妮儿买宅的时候了五万块钱,那是正常市场价。
李家老爷,应该就是在里事的那位老太监。
洪同志心难耐,他知耿老太太力好,元妮跟她是一伙的,就想听听元妮说什么。
刚来京城时没着没落的,她心里没有底儿,在李家当过几天小保姆。
大家细看,“这些东西都是老爷在世时用的,原原味没动过。”
李家院原本就是元妮家院的第三。
几个掏老宅的,自以为看门,都拿起茶盏摸了摸,又看看底款。
顾超看向元妮,他经营家厂,对家最兴趣。
等耿老太太元妮一行人都离开以后,李老太太就要走,“我知,大家伙都是钱不凑手,今天还是散了吧。”
看元妮这个动作,大家心了然,这必定是手上没那么多钱,想跟李老太太谈价。
而其中,以建窑品的黑茶盏最为有名。
但凡能在外置宅,收义的太监,那都是实权太监,他用过的东西不会次。
耿老太太看元妮这个样,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孩是瞧中你这宅了,我说老李,你就不能再便宜?”
元妮也在瞅洪同志,她看完洪同志,又扫了申淑英,然后把李老太太拽到一旁,说起了悄悄话。
李老太太咳嗽一声,“还有几个屋呢。”
这张床的木料倒不稀奇,就是普通黄杨木,不过雕细刻,搁如今是不来的,若是清代的,价值万把块钱。
见李老太太念旧,申淑英趁机把所有东西都摸了个遍,元妮跟在她后,也随手摸着。
接来是卧房,衣柜已经搬走,只留一张步床。
耿老太太叹着气,“孩们手里哪有那么多钱?”
老洪一伙人跟着拼命。
若真是宋瓷,光这茶就值好几万了……
元妮儿跟李老太太聊了几句,就拉着顾超火急火燎的要走。
“唉,都是欠孩们的。”耿老太太这么说着,又把李老太太拉到一旁代了几句,无非是让她多宽限几天。
申淑英两放光,她不顾灰尘满手,直接就把茶壶茶杯拿起来细看。
万一这里有老玩意儿,那价格肯定超过十万,万一没有的话,买主就自认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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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的东西七彩斑斓,桌上那几个茶盏竟是少见的黑。
如果撇掉老宅这一层不谈,李家这院,最多只值两万七八。
之前元妮儿已经把细巧的东西都摸了个遍,现在又看了床。
对于这老宅里的老件,她心里已经大致有数了。
要问他们为什么这么清楚,大家伙当初都这么过啊。
李老太太看见申淑英的动作,并没有制止,只是提醒了一句,“小心别摔着了,摔了要照价赔。”
尤其是洪同志,属他看的时间最。
沾满了灰尘的茶盏,原本是灰突突的,摸的人多了,上面的灰都被蹭掉了,本。
李老太太摇,“这几位也看中了,就是钱不凑手,要不然我这宅早就卖去了。”
把所有房间都逛了一遍,李老太太就要锁门,“有看中的人没有?”
他们的茶末是白的,使用黑茶盏,利于观察茶汤。
大家伙看她的动作,还以为她不懂,哪有看老玩意只上手摸,连底款都不看的?
单论面积和房屋大小来说,本算不上正规的四合院。
刚才元妮拎井盖,她就觉得元妮蠢极了,院里能有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