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成就了对方。
耿老太太瞪了耿梅兰一,就把元妮拉到自己边,“不着调的老,这是都钻到钱里去了,被猪油蒙了心。”
元妮只是淡淡的笑着,并不多评价。
“别提那些人了,红,端些茶和心,中午加菜。”耿老爷吩咐红。
红名为亲戚,实际上是帮佣,为了掩人耳目,她平时都耿老爷叫大哥。
瞅着红答应一声去了,耿老爷这才笑着问王同志,“小王,你们怎么有时间过来?”
王同志就把画一事说了,“说是要申请遗址,让我和元妮过来写经过。”
这都是官方要的事,耿老爷和耿老太太并没有多加评价,两人把重都放在了元妮上,“我们走以后,你娘怎样?”
“刘老师家就是个烂泥潭,我娘一心跟刘老师过日,估计是被缠住了吧。”元妮淡淡的说。
耿老和耿老太太对视一,彼此都在对方中看失望,元妮有多优秀,她娘就有多糟心。
现在元妮娘被刘家拖累住,倒是也没时间再去找娘家人的麻烦。
她一有时间,就兼职手工活,挣钱贴补刘佳,剩的时间则要帮着刘老太太和刘老师洗洗涮涮。
刘家这个烂摊,全靠元妮娘一个人补补。
听元妮娘过得惨,耿梅兰才觉得心里舒畅一。
耿老和耿老太太心如止,不是他们不帮孩,而是这孩榆木疙瘩,烂泥扶不上墙。
红很快就端了心过来,是新的芋糕和荷酥。
耿老太太让人把元妮拎来的心匣也打开,“老饽饽铺里的心太甜腻,只有沙琪玛够味儿,越嚼越香甜。”
耿梅兰有心找茬,“我看妮儿还拎来一个包裹,不知里是啥?”
元妮就把包裹取过来,当着大家伙的面打开,取里边的四样东西,“这是我的收藏,不知这边能不能卖个好价钱?”
耿老爷和耿老太太都是识货的,两人一番鉴赏之后,指着青瓷茶壶说,“这是清官窑的,年代有限,只能卖个大几百。”
元妮心里有数,青瓷茶壶还是她从老元家顺来的,就冲元妮娘那个藕断丝连的劲儿,这东西也不能留在手里,还是早早了比较妥当。
耿老太太又评缂丝大氅,“这个倒是能卖上价钱,不过不好保存,有合适的买主,就赶。”
最值钱的就是唐玉瓶,接来是白牡丹掸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