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听说?”闻昭非语气无奈地反问范西华,他倒是纳闷范西华昨夜不睡都到哪儿去听说事了。
“哦,也对,”范西华这才反应过来,闻昭非再不是和他一样的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未婚人士了。
人家有媳妇抱着睡,才不会和他这样一儿动静,就起来去看闹。
“昨天夜里一多,场办警卫科和红石场队一同带人查封了张大的院,听说在里面挖到今早五才散,现在里面也不让人去瞧。”
范西华又好奇又害怕,他也是昨夜被惊动的围观群众之一,却比其他人知更多儿。
他可是亲耳听闻昭非有理有据地说服警卫科和红石场队,让他们重新调查张大父母“饿死”和“失踪”的旧事。
范西华怀疑昨夜警卫科就在张大家里挖什么来了,他以为最明白他此刻急不可耐心的就是闻昭非了。
天微微亮,他估摸着闻昭非肯定起来了,就地前院中找一圈,再找来西侧院,闻昭非居然是无事发生那般,一脸淡定地在洗衣服晾衣服中。
闻昭非听范西华说完,神里也少许意外的神,关于重新调查张大父母死因的意见,只是他当时忽然心血来的想法。
若真有发现就能彻底解决张大可能带给他和林琅的后患,若没有发现也无妨碍。
“不用多余的事,我们等场办警卫科的通告。”
闻昭非并不打算现在就跑去打听什么,红石场的副团为人正直,张大若真的涉嫌谋杀,绝不会被姑息。
闻昭非颇庆幸的是,张大已经被关在警卫科里。
不然这样暗又危险的人在暗中窥视,他不怕,却怕牵连到林琅,那后果才是他难以承受的。
“闻、闻哥,你居然……”
说话这么久的现在,范西华突然发现闻昭非晾的衣服里还有好多件女式衣服,不用多问就知这些衣服是谁的。
闻昭非眯看来,“转过去。”
范西华听言立刻转,再稍显尴尬地挠挠,闻昭非继续将林琅的私密衣晾到几件男式外的中间。
西侧院里日常有施工师傅们,但他们的工作范围更多是在前,这个稍远的井边是不用过来的。
除了这里,闻昭非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地方晾衣服了。他想带着林琅搬去老师家住两个月,也有这个原因。
闻昭非提起桶先抬步往□□转角走去,他路过时叮嘱一句范西华,“别多嘴。”
范西华知就算了,所里其他人不适合知他日常帮林琅洗衣服。
“知,知……”范西华更多是震惊闻昭非会肯帮林琅洗衣服这件事儿本,不是对林琅有意见,也更没想法在所里传播什么八卦。
“我和你开儿药,晚给你补个证明和票据,”闻昭非打算和所里药房开一儿止疼药,给林琅备用着,以防林琅醒来后,还是疼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