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在原等着,他们回去后再叫人过来修了。
他们主仆走了,车夫围着车转悠了好几圈,纳闷地嘀咕,“怎么好端端地就断了,明明来前我检查过的,莫非是木里面了虫?”
车夫半跪在地上,伸手敲了敲断开的木位置,笃笃笃,也不像是虫,正一雾,又担心回去挨罚扣月银时,就听着咕噜噜的动声,忙就着月和灯笼望过去。
就见两个一角银咕噜噜了过来,一个差不多到他脚前面,一个了车厢底,双大亮,赶抬朝四周看去。
只看到似乎有两人走过车前面,脚步很快,急匆匆的,这车夫赶忙爬起来,刚想张喊一声,两人却一转过弯看不到了。
车夫闭上嘴,回看看泛着银白冷光的银角,到底在布袄上了手,蹲去使劲往车厢底够了够胳膊,把两个银角捡起来揣了起来。
本以为自己倒霉的回去要挨罚,没想到时来运转,叫他捡了银角,这可不用担心被罚月银了。
许修扔银角的动作并未避着许菡和林漠,许菡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登时低声赞叹一声,“三哥哥果然心地好,恩怨分明,大丈夫。”
“别说话了,我看前面差不多就可以了,走快些,”前面冯承学为了早回府,走了近路,正好是僻静的巷,许修忙提醒两人。
三人脚提速,很快赶上冯承学和小厮后面,脚无声,许修和林漠几乎同时手,一个劈了小厮,一个捂住冯承学鼻。
“唔唔唔……”冯承学猛地被人捂住鼻,吓得魂儿差飞了,奋力挣扎。然后就觉着嘴上捂着的手松开,心一喜,正要大喊,嘴里却忽然被来一团破布,双大瞪,随即一黑,上就被人罩了黑布。
接着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不时伴随着一两声辨不男女的低语,“别打,爷说了,不叫打。”
“没打,放心,就教训这小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跟咱们爷作对了。”
“唔唔唔,”冯承学心里痛呼。
疼,疼死了,谁,是谁这样暗算他?!
从那打人的话里,他不由就往跟自己结过仇有纷争角的同僚、朝臣和不和的人上面想,但可恨这打人的话里信息太少,本想不到到底是谁背地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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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痛快!太痛快了!”
着宵禁的尾,三人打完了冯承学扬离去回到安侯府所在的兴坊间,坊间里没有宵禁,许菡晃动了手腕,若不是怕惊动人,差仰大笑几声。
林漠和许修也是脸上带笑,许修更是觉着心一郁气抒发了去。
方才他们把冯承学打的跟死狗一般,但也有分寸,只让他受了外伤,未伤到肺腑。临走前还好心地把那小厮给醒了,好让小厮回侯府报信,免得冯承学在外面冻上一晚,给冻死了,三妹就得守寡。
自家妹妹大好的姑娘嫁了这么个伪君,许修还真想三妹直接丧夫的,可到底也是外甥和外甥女的亲爹,且先饶了他。
许修吁一气,若不是顾忌着还有小妹跟着,此时倒是想找个酒肆喝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