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劲扔香朵之类的,还不上盔。
只是,北定侯也忍不住赞叹方才那小姑娘勇猛,旁个姑娘都抛个帕香之类轻飘飘的,就算是扔荷包,也多是空的。那小姑娘她倒好,拿个装着银角的荷包从往扔,砸到人能不疼吗?
不过,北定侯觉着方才那小姑娘似乎在哪里见过,有些面熟。想了想,没想起人来,许是什么时候见过一面,反正不是砸的自己,就让温恪那小自己疼去。
北定侯对自己这副将也算是又惜才又觉着这小太脱了,招恨,看他吃了个瘪,心里还痛快。
他刚的脸上此时,一抹淡淡笑意,虽然很快逝去,但站在许菡边正望着他的许如容却看到了。
被淡淡薄纱遮掩的面容,慢慢生些度。
许是她自己一直于被容貌牵制的无奈中,想要更为大能呵护她的大刚毅男,许这就是她所偏好的男类型,许如容只觉着有什么正慢慢从心底生枝丫来。
许菡看着温恪那暗暗倒气的样,忍不住噗嗤一乐来,这倒霉的。
“你在笑他被砸了吗?”八公主周舒月方才就留意到有人在看自己了,现在一转就看到个杏灵动的小姑娘还在偷笑,脆声朝她问。
许菡转,发现方才投荷包的小姑娘目光带着些俏偏朝自己问话,本没有她方才给她的文静觉了,还古灵怪样。
看不她问这话倒是直接,但又不像是责备样,索直言,“是啊,他看起来有些倒霉的样。”
这倒是不扭,周舒月又看她趴窗半个来看闹,这胆量倒是大,不担心掉去,不由中生些好奇来,“你是谁家的闺秀?”
许菡自报家门,“安侯府家的许菡,行八。你呢?”
见那小姑娘年岁跟自己差不多,穿着也华,她还想知谁家闺秀这么彪悍,朝人脑袋上扔银角。
“我是周舒月,”八公主虽然没有报自己家门,笑着,“倒是巧了,我也行八。”
许菡一时没反应过来周这个姓氏也是皇姓,毕竟百姓里有周姓,只觉着两人排序一样,是巧,“那还真是有缘。”
“你要不要来我们包间玩?”周舒月觉着这个安侯府的许菡有意思的,直接邀请。
许菡没想到对方这么,但还是拒绝了,“不了,我跟我家里人一起来的。”
“那好吧,”周舒月朝她挥了挥手。
许菡自己脚勾着包间里面的墙半挂了一会儿,旁边不少人已经看过来,她再这样就太格了,便也朝挥了手退了回来。
“阿菡,谁扔的荷包啊?”周雅蓉自然是看不到隔那边,周舒月说话因外面喧哗声大,她们这边也听不大见。
“是隔一个小姑娘,叫周舒月,跟我一样行八,”许菡想着周舒月那灵动俏的睛,忽然有些怀疑起,方才她真不是故意朝温恪上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