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敢当街唾骂皇帝?
此刻见皇帝居然也是被蒙在鼓中,并非故意置黎民百姓不理,激动之,咙嗬嗬两声,不成句。
人赶捧了茶来给他,又给他赐了把椅歇息,这老叟才缓过神来。
另一边,刚刚被拖去的宿和见康王也不好再求,看着自己就要被拖太极殿,甚至能想象到压着自己的禁卫腰间跨刀雪白的刀锋,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开禁军的押解,大声:
“臣,臣是被他人鼓动的!”
“若,若臣能将功补过,是否......”
三日前有人找到他,让他这样,当时宿和自然不敢,而且他是宗室何必与皇帝不对付?
但来人拿了礼王的随玉佩来。
即便公主生又如何?
陛还是没有继承人,和礼王、越凌峰等人比起来依旧不占上风。
而且就算陛成功了那又如何?又与他宿和有什么好?
宿和向来心气傲,无奈他是嫡次,廉郡王的爵位将来是要给他大哥继承的,他自诩比起自己大哥也毫不逊,只因那人提前生,便得到了他这辈都求不到的地位——不甘、嫉妒、怨恨.......每日都在发酵,折磨着他的心。
终于,在那人保证礼王上位就让他继承廉郡王的爵位后,宿和心动了。
不过是说几句混账话罢了,陛可能不听,但到底不会对他如何,若是成功让礼王记得他的好,日后礼王上位.....简直是一本万利的买卖,况且礼王不也是自家人吗?总是在自家锅里的。
因而最后他决定与人合作,拿了人家的银两,而且不单单他这样了,回去也提醒了他的夫人。
那便是在后面当着陆云缨的面大放厥词的妇人了。
宿和的证词自然被原原本本呈上,与此同时,老叟也说完了。
他见到江东知府奔波救灾,也承诺百姓没多久便会有朝廷的救济,但没有,一直都没有,他们等啊等,百姓没有等到后续的救济不说,又迎来了瘟疫,而这时官府却连一开始的施粥和汤药也没了。
原本他们本想往府城走,向知府大人讨个说法,也为家人挣个活路,但沿途的府城与县城都不接纳灾民,不得已只能往更远走。
他孑然一,又有些许见识,思来想去,脆就来了京城。
矛直指江东知府,而老叟这一路似乎也很净。
陛接来只要派人去查就可以了。
至于宿和那边,太监简述他的供后,似乎也是同样的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