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记得你不是第一次向朕讨赏了吧。”
“嗯?什么两支换一支?”
刚刚的亲似乎燃了陛对陆云缨的兴趣,一会儿摸摸发丝,一会儿手腕脸,玩的那叫个不亦乐乎。
“嫔妾是陛的妃嫔,让陛开心了,向陛赏赐难不应当吗?”
这想法一,自然而然的便伸手将陆云缨搂了怀中,比起怀中人的,他第一时间咬住了那泛红的耳垂。
“赏赐嫔妾侍寝有功。”
最后是那艳的,刚刚因为耳垂被咬而呼,现在到自己受难,只能时不时为自己发几声泣音,全然不复之前的能言善辩。
耳垂小巧微,稍一用力怀中人便意识呼一声,整个也颤抖了,只让人觉得更想欺负。同时人上的幽香袭来,呼气吐息间总免不了些许,顿时心更,也随之发。
但整个人浑发,陆云缨只能乖乖巧巧躺在这位陛怀里当任人摆布的娃娃。
这话说的陆云缨当场横了他一,又是惹得他轻笑。
陆云缨这样想着,况且反正都是陛的东西,她不要,这位大方的陛便会给其他妃嫔,还不知自己会受到几时,不如给自己多要保底。
一路从已经红的快滴血的耳垂顺着莹雪白的面庞啄吻,这不带任何脂粉味只是单纯的人香让宿珉越发满意也越发沉迷,脑总算是品不装扮也有不装扮的好来。
她这样一说,皇帝这才几缕注意力从回忆中翻一个多月前的事来,不得不说当皇帝的记忆力的确不错,他:
当然话不是这样说的,
呸!陆云缨翻了个白,她想的果然没错,这位陛污秽的很,占了便宜还不够,怎么还有脸让她好好学?
明宗皇帝大刀阔斧的改革给国库和自己私库捞了一大笔银,先帝又是个励图治的,虽然能力差了,但不是个败家,还往国库私库里添了,所以现在大临不缺钱,至于宿珉就更不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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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着笑着,他视线一转,忽而发现陆云缨耳垂泛红,这是刚刚两人玩沙包时她意识的反应,现在却看的这位陛心微。
虽然他咳咳了,但是男人本能反应还是有的,欣赏的光自然也是有的。
“这可不就是陛赏的吗?”
皇帝没想到陆云缨居然这么会打蛇顺上,愣了,而后才笑了:
“嫔妾不过来的,陛便赏赐致些的,这可不就一支换两支?”
陆云缨可不知陛一转就盯上了她的脸,继续:
“朕记起来了,可妃每次就用一两支,实在浪费。”
倒也不突兀。
直到外面又飘雪了,他这才开看向站在一边都不敢抬的雨叶:
“怎么有你这妃嫔?”
“好了好了,怎么这么不经亲。这么不经亲可不行,以后人要好好学学了。”
他似乎是真切的在好奇了:
但陛您也不是第一次暗示我穷酸,好吧,虽然她也是真穷。
“陛若是觉得浪费,那便两支换一支。”
这话惹得宿珉又是一阵笑,他的确是不介意的。
房间发啧啧声,人们面红耳不敢去看,榻上两人也换了姿势,不知过了多久,最后是这位陛亲够了这才主动停,牵几缕银丝,看着人泛红的和嘴角以及些许光的,难得有了几分怜惜,胡用衣袖帮忙了那些渍,转而将人拉起:
“愣着什么,快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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