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转移注意力,丁白缨大喝酒,然后:“你说你以前不烟,这么说你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很久?”
整个师门就剩他和靳一川这两独苗,后来听说了靳一川的事,他还特意跑了一趟京城。
他的目光很复杂。
师傅,师叔相继死在了朝廷的漩涡之中。
原本大金刀坐着的丁白缨顺着他的目光低一看,老脸一红,上翘起二郎。
“师傅,你徒弟我现在好歹是名人,公众人,边多的是狗仔和偷拍,你这样搞我明天要上搜的。”
刚门那几年,也确实是丁白缨教他武功,丁修天天挨打。
后来打着打着也能过上几招了。
“知不好还,以后别了。”丁白缨白,来到窗前把窗帘拉开,打开窗透气。
拜师是因为传承关系,师爷辈不收徒,只能由丁白缨教授。
丁白缨不在,天散漫的丁修不愿意待在家里,也背着刀到浪,当过杀手,过寇,也在边军混过几年。
半小时后,等她披着浴巾来,丁修在客厅沙发烟。
丁修张开双臂,说:“名利双收,衣无忧,每年赚几千万跟玩似的,对了,你知几千万是什么概念吗?”
“这什么味,这么难闻?”
再次听说丁白缨的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之后了。
丁白缨还要说什么,丁修已经转去,把浴室门关上了。
更不要说和其他女艺人共一室了。
有比他大多少,只不过门时间早,多学了几年武。
“我还有飞机,就是天上飞的,能载人,速度很快,几百里路程吃顿饭功夫就到了。”
十二年弹指一挥间了,仿佛就在昨天,又仿佛过去了很久很久。
旋即大半截又来,白的。
脸上浮现一抹笑容,丁白缨:“过得如何,还习惯吗?”
丁修贼似的,小半个,挥手让丁白缨拉上窗帘。
言归正传,就算是巅峰时期的丁白缨,丁修都有把握胜她,更不要说现在了。
“还有游艇,和咱们那个时代的船差不多,但比船快多了,不用人工,烧油的,可以驰骋大海,无忧无虑。”
丁白缨可不这些,只是觉得丁修这副模样觉得好笑,径直坐在沙发上后拿起桌上一瓶红酒打开,往杯里倒满,品鉴起来。
如果不是丁白缨这档事,他都快忘记过去了。
“丁修,你格局小了,你有钱,我有实力,咱们为何不一票大的,你钱,我负责训练人,到时候……”
“这可不像你的作风。”
丁白缨无语:“你嘛?”
“快把窗帘拉上。”
丁修瞬间一个翻,躲在沙发后面。
“师傅,你既然来了,徒弟我说什么也要拉你一把,跟着我混,每年给你几女主角,低捧你到二线位置,公司份也给你,多的不敢说,每年至少让你赚千八百万,到时候会所男模还不是随便你……”
“现在的大米,便宜的粳米五块钱一公斤,我一年收能买上千万斤大米,拿成年人一个月吃一百斤大米计算,我一年收能养活几万人。”
“十二年了。”丁修淡淡说。
“这叫烟,解压的。”丁修赶杵灭在烟灰缸里,悻悻笑:“以前我也不,这几年才染上的,确实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是被拍到,妥妥的条。
结果还是没能把人保来。
明人都看得来,她这是对师伯愫颇。
浴袍度不够,遮又遮不住,挡又挡不了,最后还是丁修丢给她一个靠枕,她抱在大上才好。
“师傅,时代变了。”丁修猫着腰,顺着墙角来到落地窗前把窗帘拉上,这才大大方方坐在丁白缨前。
当他能和丁白缨打得有来有回的时候,这个年轻师傅就经常一年半载不归家了,说是帮师伯忙。
不夸张的说,他现在丢个烟在大街上,明天都得有媒报他没有公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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