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司第一凶剑 第191节(3/3)

在边疆。”

“直到他战死沙场，或者是垂垂老矣无法再提起刀枪的那一日。”

“不得到什么答案，那些死去的兄弟们也不会再活过来，我也没有办法再拿着那对大锤站在战场上了。”

红英说着，目光愈发的定，“我想，死在战场上的我的同袍们，也会和我一样的选择。”

“我们本来就是为了大雍而战，为了百姓的安宁而战的。”

“哎呀”，红英说着，眶有些泛红，她笑了笑，又冲着顾甚微，“我小时候，我阿爹便总是同我说这些，我那时候年纪小气大，总觉得老愚忠古板，成日里大局大局。”

“我那时候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会说着同父辈一样的话，从前在我看来十分懦弱的抉择。”

“在今日之前，在我在御书房里见到官家之前，我都没有想到会这样。”

顾甚微静静地听着。

她什么也没有说，她知晓红英这会儿需要的只是一个聆听的对象罢了。

她恰好有着相似的经历，却又不像吴江还有红英的家人那般同她那样亲近，是最合适的人。

“我没有问那个我想了日日夜夜，豁命都想要问的问题。”

“我替那些兄弟们要了军功，替他们要了更多的恤典。逝者已逝，活人还需要靠这些活着。”

第343章 金元宝由来

顾甚微拿起酒壶给红英倒了一碗酒。

红英端起一饮而尽，她用衣袖胡的了嘴角的酒渍，冲着顾甚微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你来找我应该是有正经事吧？我却先拉着你说了这些，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说起来她同顾甚微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说这些实在是浅言。

可是红英也不知自己究竟是为什么，那些藏在心中的话，在见到顾甚微的时候自然而然的就说了来。

“是我先问你的，你不过是回答了我的问题”，顾甚微冲着红英摇了摇，她朝着窗外看了过去，透过窗棱可以看到明镜巷底那犹如过江之鲫一般的人。

这里随可见推着小车，拿着算盘神采奕奕的姑娘们。

同一镜之隔的芙蓉巷简直像是两个世界。这个时辰，那边的姑娘们怕不是方才起，等着小丫鬟伺候着梳洗画眉，等待着落日之后的狂。

“你日后是打算在这里开武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