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的众女还在舞着,黄药师只是微笑,看了一会儿,把玉箫放在边,了几声。众女突然间同时全震,舞步顿,箫声又再响了几,众女已随着箫声而舞了。
原来岳然受无名和尚禅意的引导,早已经明悟了他所授经书中“他任他,清风拂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的要旨,因此并不受箫声的影响。
他随来的众人知这一奏非同小可,登时脸现惊惶之,纷撕衣襟,先在耳中住,再在上密密层层的包了,只怕漏一声音耳。连欧克也忙以棉住双耳。
欧锋见势不对,双手一拍,一名侍女抱着一铁筝走上前来。 这时欧克渐心旌摇动。八女乐中所发的音调节奏,也已跟随黄药师的箫声伴和。驱蛇的众男已在蛇群中上跃、前后奔驰了。
岳然只听得他筝声由缓渐急,到后来更是犹如金鼓齐鸣、万奔腾一般。蓦地里柔韵细细,一缕箫声幽幽的混了筝音之中。
欧锋:“兄弟功夫不到之。要请药兄容让三分。”
周伯通顿时便愣住了,心中觉着有些不妙。
黄蓉却是想到了岳然要什么,当即心中如吃了一般的甜。
黄蓉这时揶揄欧克,说:“我爹爹箫给你听,给了你多大脸面,你竟起耳朵,也太无礼!”小萝莉嘟着嘴,一副傲骄的模样,说罢了还不忘看了岳然一,是在示意他便没有捂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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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周伯通没料到的是,他早上在岳然聒噪半晌而没有成功,现在岳然却当真是恭恭敬敬的叫了他一声“师叔祖”。
周伯通一怔,随即耷拉起脑袋来,中嘟哝:“上当啦,上当啦,老顽童上小叫化的大当啦。”说着又看了欧锋杖上的银蛇一,又是忌惮,又是无可奈何。
周伯通听了大叫一声,:“哎呦,黄老邪又来这招。”说罢撕了衣服一角,将耳朵堵上了。
欧锋叫:“大家把耳朵住了,我和黄岛主要奏乐。”
两声音一柔一刚,相互激,或猱以取势,或缓退以待敌,正是黄药师与欧锋开始以上乘功互相比拚了。(未完待续。。)
欧锋在筝弦上铮铮铮的拨了几,发几金戈铁的肃杀之声,立时把箫声中的柔媚之音冲淡了几分。
说罢盘膝坐在一块大石之上,闭目运气片刻,右手五指挥动,铿铿锵锵的弹了起来。
岳然俯首在周伯通耳边吩咐了,见老顽童直摆,岳然轻笑:“你忘了经书都还在我手中呢,你要是不帮这忙的话,可别怪我到时候翻脸不认帐了。”
黄蓉自幼听惯了父亲奏这《碧海生曲》,又曾得他详细讲解,尽知曲中诸般变化,父女俩心神如一,自是不受危害。但知父亲的箫声有极大力,担心岳然抵挡不住,想要为他堵上耳朵,却见他一脸淡然。
岳然笑:“这算什么无理,欧先生的铁筝之技妙绝天,你也轻易听不得。”说罢,从老顽童已经撕破的衣襟上又撕一条来,亲昵的堵住了她的耳朵,惹的周伯通瞪了他一。
黄药师赞赏的看了岳然一,又吩咐哑仆领着欧锋的驱蛇男赶着蛇群远远退去了。
还是兴的说:“不错,不错,你叫声听听。”
黄药师笑:“来,来,咱们合奏一曲。”他玉箫一离边,众人狂之势登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