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铁掌山上(2/2)

很简单，两个字——挑拨。

完颜康伸袖闻了闻，却什么都没有闻，想到自己确实喝了不少酒，便笑眯眯的往莫愁边凑：“哪里臭了，你可要多闻一会儿！”

裘千仞沉默了一，这不符合他的心理预期。他本以为，小王爷亲自拜见，怎么着也会让他去些轰轰烈烈的大事，例如说刺杀个把皇帝、宰相什么的，却原来是让他小打小闹敲边鼓，还是跟着一群叫玩，有些，大材小用。

时分，宴席才散。由于完颜康近来越来越注意到莫愁的貌，意识的把她藏起来不给人看见，因此，她并没有去赴宴，在屋里等得已经有些不耐烦了。见他回来，呼一声，扑到他怀里，使劲嗅了嗅，又了开来，一脸的嫌弃：“颜哥哥，你臭死了！”

“颜哥哥，你再过来我可不客气了！”莫愁一手掩着鼻，满屋逃窜。

江湖中人的优和缺都是一个：讲义气。既然讲义气，那么就很容易好，自然也更容易结仇。完颜康需要的，不过是裘千仞帮忙给丐帮拉仇恨值而已。只要绊住丐帮，完颜洪烈那里对蒙古的行动也会通畅些。

裘千仞连忙还礼，两人心照不宣的一笑。完颜康表示满意：他要的，从来都不是为父王争取武林力量。这年，南宋武林凡是自诩正派的人士，都不会对金国心甘愿的臣服，他想的，从一开始就是，让南北武林自相残杀。只要武林中人无暇顾及国事，他们事才会越发的方便。

完颜康此次来，并不是单纯为了偷书——裘千仞勉算是自己这一拨的，他如果明目张胆的要，裘千仞想来也不会不给，只是他不愿意让别人知《武穆遗书》是落在自己手上的而已。要知，他此行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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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的问题，”完颜康摇摇，“丐帮帮主为五绝之一，天底能够跟他相提并论的，除了五绝中其他四人外，也只有裘帮主你了。裘帮主武功既，又是威名远扬的，由您手，定会事半功倍。”

“哦？有这回事？”完颜康一动。这些天来他忙着要躲避丐帮的围追堵截，也没有和王府的暗桩联系，消息也来得缓慢。

两人笑闹了一会儿，才坐休息。莫愁倒了一杯茶给他，问：“我们不是来小偷的吗，什么时候动手？”

裘千仞抚须一笑：“小王爷不必忧心。别的不敢说，在我们泸溪地界，丐帮是不可能的。”

对金国来说，最麻烦的江湖帮派便是丐帮。每次金国兵，不是打蒙古也好打南宋也好，丐帮必然会在后方捣，今天烧个粮草明天杀个统领什么的。他们人又多，总不能将天底的乞丐都给起来吧？更何况，丐帮还有个五绝之一的洪七公帮主，此人武功计谋都极，很难对付。

裘千仞被这拍得极是愉悦，微笑着：“不知小王爷要本帮些什么呢？”

江南六怪也是傻的，自己武功又不行，还跑到别人的地撒野，朱聪不是聪明的吗，怎么放任兄弟们去送死？再想一想柯镇恶，完颜康表示：有猪一样的队友不可怕，可怕的是猪一样的队；而朱聪面临的，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猪圈！

原来如此，完颜康了然。如果当时重留守的是珏，可能事又会不同。可惜了，他早就和完颜洪烈通了气，让沙通天和彭连虎去到终南山附近，隐姓埋名，了几个大案，将珏引开，为的就是这一刻。

完颜康看了他的忧虑，立刻施展自己的三寸不烂之，开始忽悠。先从父王以及自己对裘千仞的推崇讲起，又详细阐述了丐帮的不知好歹，再伸展到这项任务的重要上，足足说了小半个时辰，直说得裘千仞昏脑胀，觉得再不答应简直是天理不容了——当然，他更佩服这位小王爷，这小半个时辰都不带重复的，不是一般的功力啊！

“今天晚上不行。要过几天，我摸摸况。”裘千仞可不是好对付的。

裘千仞还要继续说去，完颜康摆摆手：“我知了，这件事就不劳裘帮主手，我会禀报父王，他自会有对策。而裘帮主要的事，却是比此事重要千百倍，小可在此拜托了！”说着，站起来，就是一礼。

裘千仞幸灾乐祸：“听说，是丘机被江南六怪杀了。可江南六怪不承认，还大大咧咧的跑去终南山，说杀人者不是他们，他们只是在追踪铁尸梅超风的路途中，遇见了丘机的尸。当时终南山上的是王一，便直接问既然和他们无关，为何江湖上人人都说是江南六怪的。结果，江南六怪当场发难，在人家地打起来，受伤颇重。这，就算丘机不是他们杀的，这个梁也结了。”

为报答，裘千仞决定分享一个消息：“听说，全真教和江南六怪结了梁。江南六怪在临安一带还是地蛇，很有一帮人为他们打抱不平，这双方面麻烦都大了。我们如果这个时候手，说不定还能收复几个小帮派，也算是为赵王爷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