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况,他只记得昨夜聂朝栖走后他就发起了烧,后来......
聂朝栖复杂,经历亦是常人无法想象的波折,上背负着的东西,更是压得人不过气来,如此人生经历,绝不会造就一个耽于之人。他更没法想象自己有一天会对人一见钟。
布料窸窸窣窣,有人磨蹭着凑了过来,一抹温贴上了他被的手臂,姜偃整个人一激灵,本就过快的心霎时又飙了些,他几乎是在一个呼间,就从脖红到了。
他、他到底是怎么和聂朝栖睡到一个被窝里去的?
脑中盘旋着暗的念,手指也若有似无的在鲛人颈侧划。
姜偃刷地转回,整个人像石一样僵住不敢动,手心冒汗抓住被,生怕自己一动,就碰上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他不信这些,也无法理解。
满脑都是我是谁,我在哪。
没印象了啊。
聂朝栖这时才逸一丝笑意。
是因为鲛人选中了他,就对他百般纵容吗?
但他看着前的这个人,心里忽地有近乎失控的想要把人藏起来的念。
聂朝栖摸了摸红彤彤的耳垂:“真的?事关,不要逞。”
他潜意识里,有鲛人不会真的青睐他的认知,总觉得一旦对方知他的真面目,知他的过往,就会厌恶他,远离他。
“你终于醒了。”旁一嗓音略带沙哑。
他在旁边低低的笑,笑得姜偃觉自己恨不能当场给自己一锤砸过去。
姜偃转,发现旁竟是聂朝栖。
乌发披散的男人,正慵懒地撑着看他,像是一只吃饱喝足的狮,目轻眯写满了餍足。
可姜偃没有生气。
“上这么,莫非昨夜折腾一晚,都还平息不了你的?”聂朝栖探了探他的额,聚会神地思索。
他不知,聂朝栖也偷偷松了气。
姜偃又红了一分:“真的,你......别再说了,别再戏我了。”
姜偃听他说这些话,发都快炸了,他抿着,努力用平稳的语气,一板一说:“平息了的。”
姜偃心里苦着脸,心脏扑通扑通狂。
其实姜偃醒来之前,他一直都在想鲛人醒来后要是恼怒他,他该说什么才哄得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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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单披着一件薄薄的玄青鹤纹外披,只有一条锦被搭在腰上,姜偃意识顺着□□起伏着的肌线条向看去,延申被里的影,在呼间浮沉。
唯有把人圈禁起来,挂上锁链,让他哪也去不了,才能安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