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沈昭让她陌生,他杀柳氏的时候,手段残忍至极,她吓了一,觉得沈昭真疯了。
只有在他上香那一刻,她才觉得这人还是沈昭。
锦木着脸反应过来,她又在胡思想了,于是迫自己闭上。
没成想第二日,邻里的程大娘就引了个私塾先生来,换往日,锦一定直接闭门不见客,可今日,她破天荒打开门,迎着程大娘门。
程大娘觉得稀罕,枯木逢了?
锦这么迫不及待,程大娘反倒不敢介绍了,原先想好的措辞全忘了,稀里糊涂说了些,将私塾先生说的七八糟。
后来程大娘走了,留私塾先生魏玿云与她说话。
魏玿云于是又将自己重新介绍了一遍,他相不错,格温,谈吐不凡,说话也不轻薄,将未来也打算的很好,瞧得来是个真心实意不耍嘴功夫的男人。
锦也自报家门,不过她报的有些蛮横:“我不大好,脾气大,也不会定居在这里,不会生育,隔三差五就要远门。”
魏玿云:“......”
锦也知自己唐突了。
她扶额:“实在对不住,昨夜忧思太多,净说胡话了。”
魏玿云却摇摇:“不必拘谨,魏某不介意。”
他看起来十分好脾气,锦就有些纳闷:“魏先生应该不缺好婚事吧?”
魏玿云的确不缺。
原来他也丧过妻,他的妻一直不好,嫁给他没多久就撒手人寰了。
魏玿云与妻十分好,妻过世后,他认定此生不会再遇到更好的人,决心孤活去,但他娘亲年事已,临终前,唯一的心愿就是他边有个人陪伴。
这镇太小了,他娘几乎认得每个人,他找谁戏都会破绽。
听说锦的来历后,他莫名觉得他与锦很像,心上人都死于病。
他说明缘由后,已经等着锦拿酒泼他,骂他有病,没想到锦沉默片刻,也没赶他走,只是说:“既然如此,索就将假戏去。”
魏玿云没听明白。
锦:“恰好我也缺个人堵风言风语,先生若不介意,不妨与我假成亲,先生也不必真拿我当妻,婚后还是陌路人,必要时你我相帮一,如何?”
魏玿云本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他轻声说:“此事还是你更吃亏些,我曾发过誓,除了发妻,不会再上任何人。锦娘若哪日有了意中人,岂不被我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