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见来者份不凡,便将二人请在了楼上的里间。
皇后嫌锦没能力,连个妾室都制不住,沈昭嫌锦弱,连皇后都摆不平,锦退两难,她的确不住沈昭,更横不过皇后,夹在中间只有守活寡受罪的份儿。
芙蓉阁里的人都是人,常有大人家的夫妻来这听曲,还有夫人来给家中人相看侍妾的,也有小女娘好奇来瞧瞧,见锦打扮华贵,气质清雅,有力见的恨不得把她立刻推去。
这个传闻,锦上辈也听过。
锦倒是不难过,她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的了,爹娘与兄都不在意她,她也压对沈昭没,沈昭谁,与她无甚关系,要不是皇后难缠,她才懒得拿她正妻的衔给沈
上官青只觉得麻烦,但无可奈何,被锦拽了茶楼。
这厢寂静无声,那厢上官青已经开始想主意了:“窈窈,不然你逃跑吧,你到徐州,外祖母一定会庇佑你的。”
燕王弱,一发病就要卧榻许久,但皇后娘娘恤,没少给他赐人。
锦恨不得把脸遮起来:“青阿兄,阿娘若是知我来芙蓉阁,非得打死我不可。”
柳氏更是狗看人低,趁着沈昭不在,还来锦面前显摆过,她嘲讽锦年纪轻轻就失。
皇后娘娘端庄严厉,里容不得沙,知窈窈来这地方,的确不能善罢甘休。
她本以为沈昭没有七六,更勿论这事,可他偏偏带回来柳氏,为了柳氏,不惜与皇后娘娘对着,锦为此还挨了皇后不少白。
祝绻:“燕王妃有相好,你说与你何?这家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三不是与太投意合?这说好的婚事,居然可以更改。”
锦摇摇:“我若跑了,便是抗旨,要连累许多人,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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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本就没想过娶,他见过锦,从前的一场宴会上,她与沈焰寸步不离,二人当时都还年幼,母后说锦与太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锦挣脱开,扭就跑。
打死锦也没想到,上官青居然带她来这地方,阁中人香肩半,扭着纤纤细腰,带着一香也来扯她。
锦偏,瞧见芙蓉阁对面的茶楼,拽着上官青的衣袖,央求:“喝茶,窈窈想喝茶,阿兄,我们去喝茶!”
沈昭一开始还怜悯她,为她挡了两次皇后的刁难,到了后来,那厮直接甩袖不,借全让锦找。
沈昭倒是无所谓:“与我何?”
沈昭没辙,但他实在病弱,只好偶尔唤侍妾宿在房中,人们这才躲过一劫,但皇后脾气暴戾,沈昭若是偏谁多了,又是一场灾难。
上官青拦她:“窈窈,我只是带你来听曲,你别那么大反应。”
实际上,沈昭一个都没有幸过,皇后怪罪那些人侍奉不周,隔三差五就要拖去打死一两个,算是给沈昭示威。
沈昭无心再品茶。
方才来的路上,上官青大抵知了锦近况,知锦要改嫁三皇沈昭,他对沈昭了解也不多,只知沈昭与太一母同胞,也是嫡。
锦嫁给沈昭以后,才知他将人唤房中,人卧榻,他端坐在书房,温习一夜的书。
锦摇,拽着上官青的衣袖:“不行,窈窈要嫁人的,怎么能来这地方。”
如今将锦推给他,焉知是不是存了心试探他。
呦,瑾瑜你瞧,那不是三娘?”
上官青不甘心:“我听过一耳朵,都说燕王古怪,常年多病缠绵,燕王府上死过不少侍妾。”
祝绻啧啧称奇:“那男,似乎不是信,我说瑾瑜,你不会运气这么好吧。”
上官青挠挠:“喝茶算什么,来芙蓉阁,阿兄请你吃酒,阁里娘们琴技绝,舞艺超,是个放松的好地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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