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心脏猛地一。
宋以明仍然没有朝乔桥走过来,也没有动,他甚至都没有再说话。
宋以明只是略微抬起,视线离开乔桥,冰凉刺骨的目光落到了站在前面的乔宏夫妇上,乔桥就瞬间被掐灭了所有想要逃跑的想法。
徐芸的失措,乔宏的慌,还有听到动静后跑来的阿姨脸上震惊而又畏惧的表,这些曾经利用过宋以明、欺压过他的人,此刻成了刀俎的鱼,在权面前,傲慢不再,丑态尽现。
然而宋以明是最知要怎样给人压迫,知怎样让人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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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乔家人而言是末日,在宋以明看来,乔桥想,应该是一有趣的默剧。
“要去哪儿?”
虽然宋以明依旧淡淡的,脸上的表也几乎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但在场的所有人都知觉到,宋以明这句话中所携的怒气。
但从宋以明的脸上却看不任何绪,他就那样不声地站在那儿,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有偏移地,静静地注视着被徐芸意识护在后的乔桥。
宋以明看上去似乎没什么兴致,和徐芸说着话,余光却瞥着乔桥,语气很是漫不经心:“你们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乔桥很害怕,不受控制地开始轻轻颤抖起来,忍不住躬起,更胆怯地往父母后躲去。
乔桥不知这张网什么时候收拢,不知这条绳什么时候绷,但乔桥清楚的知,他逃不去。
其实从刚刚开始就有这样的预,从亲看见了昨天那场血腥屠杀,知了宋以明原来是这个世界的辖者首领,听到宋以明对他说的那些话.......乔桥就知,自己已经被一无形的绳拴住、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给罩住了。
宋以明动作慢条斯理,朝乔桥伸了手,低声说:“乔乔,过来。”
徐芸脸发白,无从辩解,只得言语苍白地像宋以明求饶:“......不关乔乔的事,他还小,什么都不知,事都是我们的,我们会去自首,会承担过错,什么我们都愿意,求你......不要迁怒他......”
宋以明站在前院的园里,和往常一样,穿着t恤和运动鞋,骨骼颀,在短袖外面的肌结实有力,得能给人压迫。
宋以明松松地抱着臂,目光淡淡地、毫无绪,瞥着乔宏和徐芸的神像是在看死人,缓缓地问:“打算带儿一起去住监狱吗?”
昨晚宋以明在休息室里对乔桥说过的那些话,如同钟声般,再次响在乔桥的脑中,束缚了乔桥的手脚,让乔桥再也动弹不得。
徐芸和乔宏大脑一片空白,僵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