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桥回想起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手一挪上去,无地自容的遮住自己被难堪灼烧的脸,恨不得能有一个壳能让他整个儿的缩去。
“那怎么办?”乔宏声音立刻低了八度,语气焦躁地说:“不行,我的宝贝儿脚崴了,又病了这么多天了,张妈说他今天晚上还没吃饭,我今天必须得去看看才能放心。”
从门后面传过来了徐芸温柔的声音:“宝贝,怎么锁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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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可笑。
乔宏也在门外,嗓音洪亮的说:“宝贝!爸爸给你带了新游戏机,快来看!”
外面的天渐渐暗来,卧房里安静了很久,直到阿姨又打了电话,喊乔桥楼去吃晚饭。
二楼主卧的房门上了锁,窗帘也严严实实地关起来,乔桥抱着蜷缩在沙发里,垂着,已经一动不动地在这里坐了很久。
刚才在失去理智之,竟然还喊了那样丢脸的话来作为威胁。
乔桥无法想象他在宋以明心里是多么的可笑,但只要一想到,他的脸就涨得通红。
多可笑啊。
宋以明怎么可能会在意乔桥这无厘的威胁?
想想这么多天来,始终也都是乔桥一个人在自说自话,宋以明对乔桥的态度其实和之前没有任何变化。
宋以明和乔桥看电影,和乔桥打游戏,这几天所有的和平相……所有的一切,只不过来源于乔桥单方面的威胁和压迫。
可笑的是乔桥自己竟然忘了。他分明是很讨厌宋以明的,却在这几天的相之中,不知不觉地把宋以明当成了玩伴,把这些天的陪伴当了,自己却还浑然不觉。
过了一会儿,敲门声响了起来,乔桥才知差了一个多星期的乔宏徐芸夫妇两人回来了。
宋以明不得乔桥从此在他前消失,宋以明不仅不会在意,可能还会在暗地里笑话乔桥。
再也不理宋以明?
乔桥一声不吭地从地上爬起来,匆匆忙忙地把掉在地上的作业本捡起来,逃难一样的转跑走了。
乔桥抬起胳膊用力地了睛,扭跑回去宋以明的房间,因为没看清路,还被门槛绊得摔了一跤。
“嘘。”徐芸语气略带责怪地说:“你小声,儿说不定在睡觉,别把他吵醒了。”
究竟是哪里来的自信,竟然能脱而说那么可笑的话。
不可能建立起任何其他可以算得上的友好的关系。
系统放轻声音叫了乔桥好几声,乔桥也没有给它任何的回应。
宋以明本不愿意搭理乔桥,宋以明对他能产生的绪只有厌恶。
乔桥没什么神,哑着嗓说了句“已经吃过了”,就把电话挂了。
看,他多自作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