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安澈与俞南弛握的手,牙都快咬碎。
“别多想了,我只喜你,从来都只有你。”安澈势地扯过萧景舒衣领拍了拍他脸颊,“不能胡思想,不能吃飞醋。”
他抬手拭角,温柔地说:“我知了,我不会在你面前打扰你的生活,我也尽量不惹你烦心好不好,我……只是也想四散散心,偶尔遇见,也只希望你不要赶我走。”
白钰似乎愣了,他苦笑一声,里有微弱的光。
啊,上个旅游世界他已经刻会到俞南弛到底有多吃醋,就算表面上不显,他心底里不知吃了多少醋,恨不得整天黏在他上,一句话没说完就容易胡思想,活脱脱一个小恋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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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澈很少见他这幅样,态度低了尘埃,里的绪复杂,带着歉疚。
他盯着俞南弛的表,看到俞南弛终于轻笑了便如释重负。
准确来说,安澈只在有萧景舒在场时见过白钰这副模样。
安澈摆了摆手:“你不用这么多,我不需要你改过自新。”
白钰挂在脸上的笑僵了。
但他脚边那只团已经开始气鼓鼓地咬他衣袍晃悠着的带了。
他回,就见白钰与他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注视着他:“安澈。”
安澈回,后落他半步的俞南弛静静盯着他,表正常,态度懒散,好像不太在意。
安澈见到是他又转过去。
。
曾经白钰得势以后从来不在他面前装,只有萧景舒能让他勉装一装。
话刚说完,对上俞南弛冷却来的眸登时一凉气窜上心,他脊背意识直,握住俞南弛的手认真:“不过这些人也没什么好聊天的,没你贴温柔,也没你有趣好看,你就是最好的,既然最好的已经在这儿了,我压没必要去找别人聊天对不对,那就好说,不用聊了。”
“诶,你又要什么?”
安澈疑惑:“真的假的?”
俞南弛这才慢条斯理地笑了,宽大的手罩住安澈手掌,亲昵地揽着人:“你要是想跟旧人叙旧我也不拦你,传去说堂堂清风仙尊还惧,这名声多不好听,是不是?”
这样的家伙,安澈怎么放心得。
白钰半垂着,轻声说:“我是真心改过的,我从没奢求过你原谅我,只是想求一个让我改过自新的机会,让我能留在你边陪伴着你。”
他果断一把拉住俞南弛的手,与白钰拉开好大一段距离,一本正经地说:“既然我们已经没了关系,那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不是偶遇还是什么遇,你我就当不认识,也别叙什么旧,没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