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安澈只苦恼了这个位置过于显,摸了伤确定不严重以后,懒散又冷淡地评:“牙不错。”
理说安澈应该给他一掌,再不济也要骂两句,刚来第二天就被这么个小人儿爬到上,怎么也说不过去。
坐在车里,祁南注意力都在车外:“我们去哪儿?”
安澈没给他这个机会,衬衫染了血,他还是想去换一件。
祁南应了一声。
南,衣服皱皱却没心思整理,他摸了锁骨立刻疼得“嘶”了一声。
这时候他还是不得不慨,安澈真是太有耐心了。
安澈对他的态度那样纵容,就好像他真的是安澈最喜最珍视的人,他有时也为这样的错觉而失神。
祁南的神有些变了。
安澈,决定带祁南挨个儿玩一遍,这样他就知哪个最好玩了。
看着像是还想再来一。
所以他真的没能忍住,居然贪恋起了那缥缈虚无的恋和亲昵。
祁南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想这么多,明明——只是一个注定不可能的人。
不应该这样。
祁南的否定在他意料之中,祁南家里成了那样,舅舅的态度又极其恶劣,毕竟才是个十八九岁的小孩儿,没接过的东西还很多,很想去多转转吧。
他面前的桌被敲了敲,安澈换好衣服站在他面前,冷俊的脸上没什么表:“换鞋,带你去转转。”
在看着安澈那双温和的睛,好似冰在他面前渐渐化,又好像在轻声细语告诉他没关系,他得更过分一些也可以,因为安澈不会对他生气。
其实没什么好纠结的。
祁南笑了一:“都可以啊,我觉得都有意思的。”
安澈看着他亮晶晶的睛,说:“今天去场玩,你要是觉得有意思就给你找个教练,没意思就去别。不知你喜什么,台球、电玩还是去看展?”
安澈说:“考完去玩过了吗?”
第71章 :
但事实就是,他没能忍住。
“没有。”
祁南留在客厅,睛垂来,叫人看不清表。
他们去的场是在一片空旷的原野,环境没得说,草坪护理的很好,一望无际,不远还有潺潺溪。
在祁南自己的预想里,他应该更加从容不迫一些,冷静分析接来每一步该怎么走,态度该怎么转变,怎么样才能利益最大化,好好利用这个板往上爬,最少最少都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发自己的私。
真是毫不留。
但这么一个位权重的人,想带他门,就为了让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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