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2/2)

黎尧的睛溢泪，什么也说不来，只是痛苦地摇。

假的，假的……不要听……不要想……不要去思考！！

杀了我吧。他想。

黎尧已经不想听去了，他不自觉地反复摇。假的，这些都是假的……都只是一个古怪世界里的设定……这只是他在噩梦而已。

“……这些数据，又有什么价值？”

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假的……

“不要以你的思维方式去理解牧人。牧人是比你更级、更成功的，不过，期接收信息量造成了他们的退化。就像一个悲惨的故事，你阅读第一遍的时候会动，但当你阅读了一万遍之后你会麻木。牧人的大脑比你复杂，他们的阈值也是你无法理解的，而且他们的每个人都在早已过剩的质环境中享受着富足的生活，因此绪尤其是负面绪这东西，才是‘现实’中的奢侈品。”

会被工厂里的机转化成电信号，再被压缩成数据。”

他骨节分明的手覆盖在银的面上，将面取了来，了医生那张混血儿般的英俊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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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永久地、彻底地杀了我。让我再也、再也再也再也不要醒来了。

“啧。”

男人松手放开了他：“你明明就没什么特别的，真不知他为什么会因为你产生异常。可能是受到几个坏掉的储存区影响吧，你的泪让我很不舒服，所以别再哭了。”

黎尧觉得自己明明应该昏过去了，因为他的神已经崩溃，但他的却和他的神背而驰，依旧好端端地坐在沙发上。

而男人的声音就像残酷的刀锋，轻松划破他自欺欺人的防御：“所以，你可以理解为残次品生之后就被送去了挖矿工厂，每个残次品都只是一台矿机。你们在以垃圾作品为原型的虚构世界里过着充满磨难的生活，被提取数据，然后清空记忆来到一个世界继续受苦，继续制造数据……当矿机被挖算力的时候，也就是矿机报废的时候。和那些虚假的死亡不同，那个时候，才是你真正的死亡——也是甜的解脱。”

“而且，我还有话没说完呢。你不是问我是谁吗？那么我就说明一，我是zvezde，是负责理编号s54761事件的ai理员。”

男人探过，修的手指用力住了黎尧的，迫他看向自己：“这不就是你一直想要知的真相么？现在知我之前对你有多温柔了吧，为了产更多负面绪，矿机们能当上主角享受人生的次数简直屈指可数！而我可是为你量打造了一个又一个幸福的世界，你可以在里面沉溺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