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分辨到了一动静,很快,一个面容丽,脸边生着透明鱼鳍的鲛人从海里冒了来,双手撑住岩石,摆动鱼尾,和他一样坐在了礁石上。
三分钟后,黎尧坠落漆黑的江面。
面前带着镜的秃男人面讨好之,不断地搓着手:“……当然,我们时代周刊当然打心儿里认为半械人才是更贵、更大的!不过舆论环境这东西,不是我们一个小小的媒就能改变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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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在这里也行,或者我们去更衣室?我就喜你这五代……”
“cut!黎尧你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对自己开枪?灯光先关了!这阵风太大了,无人机电也不多了……所有人休息三十分钟再拍!”
“黎sir!后——!”
黎尧的比反应更快,瞬间往地上一,躲过了的弹,大风将他的衣摆得猎猎作响,几乎让人睁不开。手中的让他意识到自己也有枪,于是他毫不迟疑地将枪对准了自己的太,扣动扳机——
黎尧站起来,发现手中的并不是真枪,只是剧组的拍戏,他刚刚躲过的弹也只是一发绿的橡胶弹。这里是一个警匪片的拍摄现场,这是一场大夜戏,作为男主角的他正在和反派在跨江大桥上行最后的生死决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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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看见他手里的珍珠,迟疑:“……您、您可是有什么伤心事?”
枪只发了“哒”的一声空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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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喂,你去哪?!”
秃男人面一僵,看向说话的半械人,又看向了黎尧,似乎希望他说什么。但黎尧没空理会他们,伸被机械改造过的手摸向自己的颈后,并手成刀,破坏了埋在那里的神经中枢芯片。
黎尧拒绝让他展开剧的机会,随手将珍珠洒海中,十指暴涨尖锐锋利的指甲,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补光灯关掉之后,四周一就暗了来,助理连忙端着一杯咖啡跑来:“黎哥辛苦了辛苦了……哥你是要去江边烟吗?天黑风大,小心啊!”
坐在黎尧侧的同伴发了毫无的电音:“你以为我们只联系了你一家吗?除了聚焦传媒那冥顽不灵的老顽固,我们已经和大分媒都谈好了。消息灵通如你,应该也知他们社前天横死的场吧。”
“王,今日是您的寿辰,为何独自坐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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