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2/2)

“在你……杀他的不久前。”黎尧第一次直观地看见杀人场面，有些生理上的不适。

“他不是那人。”

“一药，可以治伤寒，也能让人上瘾，飘飘仙。”

他问的是现在门等黎尧。

此时央鸣忽然觉得，这一刻，有反复上演过的既视。

“那我、我愿当偿还大人救我的恩！”

之后两人将小女孩送去了药馆医治，大夫告诉他们，女孩的上有不少结痂了的疤痕。好在除了疤痕以及期的营养不足以外并没有染上什么疾病，她年纪尚小，只要好好调养，以后一定能恢复健康。

央鸣：“谁？”

黎尧：“有人会。”

男的脸狰狞起来：“怎、怎么不是啊！觉得自己兴才去帮人，本不帮人的后果，你看看我，要不然当年那个给我五石散的大夫，我也不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那些天杀的狗娘养的……”

央鸣甩去刀刃上的血迹，转问：

“央兄……央鸣，我并没你想的那样要人护着，我不过是想以善待人。那人服药成瘾，良心丧尽，罪无可赦，换是我也会动手，用不着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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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尧不再说话，只是恢复了平常的表，就那样看着他。

“你……白天就看来了。”

看着小女孩惶恐的脸，黎尧蹲来平视她，摸了摸她的：“这算得了什么恩呢，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其实真正救了你的也不是我和我旁边的这位大侠，而是你自己。”

“对。守门将士显得很不对劲，是被收买了。”

破庙里，油灯的烛火摇晃着。

脏兮兮的小白狗不明就里，凑到主人面前，着他慢慢冷掉的脸。

“嗯。”央鸣没说别的，只是将剑收起。

烛火不再摇晃了。

央鸣：“你以善对人，但别人并不会以善对你。”

“五石散……是什么？”

女孩安静地昏了过去。

他的嘴犹在说着对助人者的控诉，可是已经没了声音，因为他的气连同着血，都已经断裂了，咙只能发一“嗬嗬”的声音，翻涌着血，倒在了地上，很快断了气。

女孩醒了之后，不顾医生静养的劝阻执意床找到两人，要向他们谢，谢谢他们救了她。她正要跪，小小的手腕却被黎尧一把拉住。

“……”

黎尧：“不用跪来，不要跟你那个爹学。”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城郊外很是寂静，油灯燃的噼啪轻爆一声。

“你没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