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狂蝶不许他逃避。
对方吻着他的后颈,隔了很久才回答:“没试过,不好说。”
他尊重禾月,甚至把选择的权利给了对方。
顾光难得显得十分没有把握,搂着他的腰低声说:“就算你不同意,也别生气。”
“我想要祁冽的局,”对方附在他耳边的声音又低又哑,用最旖旎的语气,说着最危险的打算,“只有将这个局夺过来,再亲自破了它,才有可能修复命线。”
人影叠,呼相错之间,禾月努力扭腰回,看了后的人一。
他困惑的回,想知在这样的环境,对方会说些什么。
如果可以,谁会不希望,自己的恋人,能一直光风霁月,净磊落。
这禁术类的东西,禾月基本只能在资料里,看到只言片语,顾光明明是可以骗他很有把握的,却并没有这么。
“……啊?”
这件事,曾在局之前,几人便认真的商讨过。
“谁许你提他的名字了,掌嘴,”白橘赤足站在笼里,由于过度饥饿,他的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第二他带我来时,我就能破局的,但他没同意,你知是为什么吗?”
他趴跪于槽边,垫着对方的衣服,睡被褪至脚踝,柔的发梢也全数被汗浸。
符文终究只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替代品。
空的地牢中,回着二人错的呼声,禾月回过来,漂亮的眸里镀着一层气,尾也被刺激得微红。
在玄冥留的弈者手册上,夺局乃是十分困难的禁术,危险,且不光彩。
他颤声问:“也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对不对?”
何况,祁冽作为始作俑者,本就该付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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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几成把握?”他问后搂着自己的人。
可他亲见过林寒的局中,符文突然失效,规则傀儡刺向柯枫的那一刀。
如是的说着,对方也并没有停动作。
“需要,”这个问题顾光倒是回答的很快,“我可能会沉睡一段时间,少则两三个月,多则好几年。”
另一只拖鞋也飞了去,直径扇在了他的脸上,力之重,使得祁冽好半天都没能从地上爬起来。
禾月双手握着面前的石,明明在非常需要专注的事,却又不得不分心思考虑对方所说的事,让人不禁怀疑,顾光就是故意的。
第一百章 ·信仰
“禾月,”后的人了一腰,的呼覆了上来,“和你商量一件事。”
“那……修复命线,需要代价吗?”
“你先说。”